方致遠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憑借未來記憶,在電影圈大殺四方。
不但張藝某、陳楷歌成了他的小弟,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的身後,連好萊塢都對他頂禮膜拜,斯皮爾伯格哭著喊著要跟他合作,莫妮卡貝魯奇、蘇菲瑪索更是搶著跟他暖床。
就在方致遠享受影視圈的頂禮膜拜之時,伸手向旁邊一摸,猛然間從睡夢中驚醒,他的手居然真的摸到了一個滑嫩香軟的身體。
難怪我回到了2024年,方致遠猛然坐起來,看向躺在身邊的女孩子。
此時許情正赤裸著青春魅力四射的完美胴體酣睡在床上,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依然殘留著儘享狂暴之後所餘留的滿足。
方致遠體內的酒意消褪,把昨天夜裡的情形全部想了起來。
自己回到1990年半個多月,一直沒有碰女人,再加上現在的自己剛剛24歲,正是身強力壯,精力旺盛的時候,昨天將許情帶回來後,跟她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
想想重生前的力不從心,再想想現在的戰鬥力爆表。
他不得不感歎,年輕可真好,難怪那麼多人想長生不老!
就在方致遠感慨之時,酣睡的許情突然醒來了。她揉了揉眼睛,見方致遠坐在床上發愣,便將頭靠在方致遠的肩膀上,嬌滴滴地道:“你在想什麼?”
許情那慵懶的樣子,那擁有勾魂能力的聲音,讓方致遠心頭一癢。他翻身將許情壓在身下,一本正經地道:“我在想如何跟你更好的探討人生真諦!”
許情眼神有些慌張:“還來啊,你是鐵打的啊!”
方致遠本來隻是逗許情玩,可她那慌慌張張的表情,就像一根火柴,將他心中的乾柴瞬間點燃。他怪手下探,嘿嘿壞笑:“沒辦法,你太誘人了!”
……
許情就像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殘過的花朵,無力地躺在方致遠身邊,臉上帶風雨肆虐過後的痕跡。方致遠則進行賢者模式,一幅“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表情。
方致遠覺得這麼躺著很無趣,就跟許情聊了起來。
昨天吃飯的時候,許情就發現方致遠見識驚人。
不管是政治、經濟,還是藝術和電影他都能聊,而且能提出一些不同角度的的看法,很多李成儒和張永海不知道的東西,他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此時許情發現方致遠懂的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比如聊時裝的時候,方致遠給他科普時尚潮流是如何從時裝周成形,又逐漸擴散到全球市場的,這讓她大開眼界,才知道大家的穿著是被人有意暗中控的。
聊了一會兒,方致遠坐了起來:“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許情穿上衣服剛走兩步路,隻覺得雙腿發虛,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她狠狠瞪了方致遠一眼:“我骨頭都被你拆散了,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哪裡都不去,現在隻想好好躺著。”
方致遠伸手捏了捏許情的臉,笑著調侃道:“不是吧,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我這牛還沒累死,你這田怎麼就支撐不住了?”
許情滿臉通紅,伸出九陰白骨爪在方致遠胳膊狠狠一掐。
……
下午三點,方致遠坐車來到特彆特。
將早已準備好的合同取出來,交給李成儒。
李成儒接過合同看了看,內容跟昨天談的完全一致。
電影在國內的所有收入歸李成儒,海外版權歸方致遠所有。
李成儒非常爽快地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將100萬支票交給方致遠。
方致遠拿著支票到銀行兌換成現金,存進了自己的賬戶。
第二天上午,方致遠來到長安街東側的賽特大廈。
方致遠向李成儒打聽過,現在北平有四五家炒外彙和大宗商品的交易市場,基本上都是香江人開,其中最有名的兩家位於燕莎商圈的幸福大廈和長安街東側的賽特大廈。
李成儒在幸福大廈炒外彙,方致遠便選擇了賽特大廈。
走進賽特大廈,方致遠很快找到了交易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