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學院大門口的時候,紫靈很是乖巧的化作一道紫光,進入了張天命體內的鴻蒙塔。張天命看著紫靈進入鴻蒙塔後,便整理了一下衣衫,邁步朝著學院大門走去。
守在學院門口的弟子看到張天命,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禮,隨後驚訝地說道:“張師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身上有血跡?”張天命擺了擺手,說道:“路上遇到了一些狼妖,發生了一些衝突,不過已經解決了。”那弟子一聽,臉上露出擔憂之色,說道:“狼妖?那可不好對付,張師兄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你還是快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張天命點了點頭,步伐略顯沉重地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回到房間後,他簡單地清洗了一下傷口,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雖然身體還帶著些許疲憊,但他心中的疑惑讓他無法安心休息。於是,他決定前往嚴長老的住處,希望能與他共同探討這次蹊蹺的經曆。
來到嚴長老的住處門前,張天命輕輕敲響了房門。門內傳來嚴長老低沉而溫和的聲音:“進來吧。”張天命推開門,走進屋內,隻見嚴長老正端坐在桌前,專注地看著一本書。嚴長老抬起頭,看到張天命,不禁皺起了眉頭,關切地問道:“天命,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張天命深吸一口氣,緩緩坐下,開始向嚴長老講述自己在秦家的遭遇。他詳細描述了秦家人的奇怪舉動、遭到蘇長老的襲擊等一係列事件,語氣中透露出對這些事情的困惑和不解。然而,關於禦劍飛行失敗遇到狼妖以及紫靈的幫忙的事情,他覺得並沒有必要提及,因此選擇了隱瞞。畢竟,這兩件事都有些難以啟齒,而且與當前的情況關係不大。嚴長老聽完張天命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你說什麼?你竟然把蘇長老給殺了?”
張天命麵不改色地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嚴長老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天命,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天命啊,你到底是什麼妖孽啊?那蘇長老可是與我同樣境界的金丹境二重修士啊!就這麼輕易地被你給殺了?”
張天命再次點了點頭,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
嚴長老聽到這話,頓時感到一陣頭大,他連忙勸誡道:“天命,你可千萬彆跟其他人提及此事啊!雖說蘇長老的人品確實不怎麼樣,但他好歹也是我們神州學院的外門長老啊!學院絕對不會對此事坐視不管的,必定會徹查此事!倘若真的查出是你所為,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到那時,彆說我了,就算是內門長老親自出馬,恐怕也難以保住你的性命啊!這可如何是好?”
然而,麵對嚴長老的憂心忡忡,張天命卻隻是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嚴長老,既然如此,大不了我就離開神州學院罷了,難不成在那種生死攸關的時刻,我還要忍氣吞聲嗎?”嚴長老聽了這話,不禁輕輕歎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真希望學院不會發現事情的真相啊。你還是趕快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吧,這兩天儘量彆到處亂跑。如果學院這邊有任何風吹草動,我會立刻告訴你,讓你趕緊逃走。”張天命聽了之後,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接著,他從身上拿出剛剛煉製成功的五品固元丹,取出其中一粒,遞給嚴長老,笑著說:“這次去秦家,總共煉製了四顆,我拿了兩顆回來。這一顆就送給您老人家啦!”說完,他也沒有等嚴長老回應,直接將丹藥放在桌上,轉身就離開了。
嚴長老望著張天命漸行漸遠的背影,再次輕歎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這個小家夥究竟是什麼樣的妖孽啊?真心希望學院查不出這件事的真相。隻要他能留在學院裡,將來必定能夠引領神州學院走向輝煌的未來。”說完,他忍不住又搖了搖頭,似乎對這個年輕人充滿了期待和感慨。
張天命離開嚴長老的住處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靜靜地坐在床邊,心中思緒萬千,各種念頭湧上心頭。
一方麵,他對學院可能的追查感到一絲憂慮,雖然嘴上說著大不了離開學院,但這裡畢竟是他成長和修煉的地方,有著他的師友和難忘的時光。另一方麵,這次與狼妖的戰鬥讓他深刻意識到自身實力的不足,尤其是在禦劍飛行時靈氣的匱乏問題,他決定要在修煉上更加刻苦,隻有不斷的提升自己的修為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接下來的幾天,張天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心無旁騖地潛心修煉。每天天還未亮,他便早早起身,在房間正中央的蒲團上安靜地盤坐下來,迅速進入到冥想的狀態之中。對他而言,禦劍飛行就像是一種極致的誘惑,那瀟灑自如、淩空虛渡的姿態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地閃現,讓他深深著迷,他太想完全掌握這門神奇的技藝了。
在冥想的過程中,他全神貫注地嘗試著與天地間那縹緲的靈氣建立更為緊密的聯係。他就像一個孜孜不倦的探索者,不斷地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讓呼吸的頻率與靈氣那細微的波動逐漸契合,仿佛在與靈氣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而在修煉功法的時候,他更是格外用心,仔細地感受著靈氣在經脈中流動的路徑,如同一位細心的工匠在摸索每一處細微的紋路,試圖從這複雜的靈氣運行軌跡中找到一種獨特的方式,一種能夠減少靈氣損耗的運行方式,這樣他就能在禦劍飛行時更加持久、更加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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