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迦月公主到底去了哪裡?”
一鞭子打在身上,雲鳶痛呼,但由於獨特的聲音條件,一出口卻仿佛在嬌吟,兩個人都是一僵。
“把麵紗摘掉。”關宿厲聲道:“抬起頭來。”
雲鳶趴在行刑的長凳上,懊惱地用手捂住麵紗,頭一低再低。
“將軍,樓蘭國規矩……”
“你的命掌握在本將軍手裡。”關宿坐在椅子上威脅,“死或者摘掉麵紗,你自己選。”
雲鳶緩慢地從長凳上爬起來,真疼啊,她眼裡沁出了淚花,看起來可憐又誘人。
關宿心中一動,他站起身來,一步步朝雲鳶靠近。
突然他動了,雲鳶害怕地閉上眼,關宿右手成爪飛快地摘掉了她的麵紗。
世上竟有如此嬌豔的美人。
他目光灼熱,忍不住向她伸出手去。
粗糙的指腹摩擦過柔嫩的臉蛋,停在她飽滿濕潤的唇上,關宿呼吸越來越粗重,粗暴地撕,開她的衣襟。
鎖骨被抓傷,紅豔豔的液體沁出,在白嫩的皮膚上更顯靡麗,雲鳶驚叫一聲,蒼白著臉捂住胸口,顫抖地連連後退。
“將軍,你不能這樣。”
“一個婢女而已,本將軍要了就要了。”關宿大手一抄,不顧雲鳶的掙紮把她打橫抱起,在隨從的豔羨中朝自己的營帳走去。
雲鳶都要哭了,原主的記憶裡並沒有發生這樣的事。
原主被打了一身傷,又被關宿關了幾天,關宿確定找不到迦月後,就把她放出來讓她假扮迦月了。
她後悔死了,早知道如此,她被打死了也不叫那一嗓子。
抵抗不過,雲鳶快要放棄了,臨門一腳的時候,關宿卻收手了。
她怯怯地睜開眼睛。
妖豔的美人一臉懼意地躺在自己身,下,關宿卻猶豫了。
迦月公主還沒找回來,弄丟和親公主可是死罪,他不怕死,可還有同行幾千士兵的性命,他們都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這個婢女長相絕豔,送去夏國肯定不會被懷疑,而且她是迦月公主的貼身婢女,知道迦月公主的性格和喜好,被拆穿的可能性更小。
他深吸一口氣,低沉地誘哄。
“你彆怕,不要掙紮,不然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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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營帳裡響起女人無助的哭泣聲和男人的低,吼聲。
關宿親自給雲鳶塗上傷膏,他撫摸著她的脊,背,道:“這幾日你待在營帳,那都不許去。”
雲鳶吧嗒吧嗒地掉著眼淚,若有若無地應了一聲:“是。”
關宿一走,雲鳶召喚係統,係統果然沒有回應。
如此過了三天,背上的傷痕已經開始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