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天空中繁星閃爍,如同無數顆璀璨的寶石點綴在漆黑如墨的天幕上。
陳披阿四和吳叁省二人置身於一間密不透風的密室之中,燈光昏暗,氣氛壓抑而緊張。
他們似乎在商議著什麼重要的事情,臉上都流露出嚴肅的神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的談話持續了很久很久,仿佛沒有儘頭,直到深夜時分,甚至已經接近淩晨,陳披阿四才緩緩站起身來,他的身體顯得有些沉重,似乎背負著巨大的壓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依然堅定而深邃。
吳叁省也站了起來,他拍了拍陳披阿四的肩膀,輕聲說道,“一切小心。”
陳披阿四點了點頭,然後默默地轉身離開了密室,他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無儘的責任和壓力。
陳披阿四穿過黑暗的走廊,最終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留下吳叁省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門口,目光望向遠方,心中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談論了些什麼,然而,可以確定的是,這次談話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或許關係到整個棋局的走向。
當陳披阿四離開時,他的身體狀況已經糟糕至極,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又似風雨中的一盞明燈,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他不停的咳嗽著,每一聲咳嗽都讓人擔心他是否會咳出血來。
不過,儘管身體狀況如此之差,陳披阿四離開的時候卻顯得異常堅定,他把那枚珍貴的蛇眉銅魚交給了吳叁省,似乎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並且與吳叁省達成了共識。
吳叁省默默的注視著陳披阿四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這一彆,也許意味著他們再也無法相見,而這段友誼也將成為永恒的回憶。
雖然吳叁省算天算地,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啊。
“三爺,不早了,您去休息吧。”潘籽走上來說道。
“潘籽,之前讓你傳的消息怎麼樣了?”吳叁省突然開口問道,語氣平靜得有些可怕。
潘籽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吳叁省,“三爺,您說的是哪件事?”
吳叁省叫潘籽辦的事情有點多。
吳叁省沉默片刻,緩緩回答道,“就是蛇眉銅魚在陳披阿四手裡的那件事。”
“哦,那件事啊……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傳達出去了,可是,現在他不已經把蛇眉銅魚給您了嗎?為什麼還要繼續傳播這個消息呢?”潘籽不解的瞥了一眼身後桌上的那枚蛇眉銅魚,低聲說道。
吳叁省擺擺手,“棋局的一環罷了,這個消息加大力度的傳,蛇眉銅魚在陳披阿四手裡,陳披阿四即將去長白山,讓小斜知道,這次做隱蔽點,彆暴露了。”
“是,三爺,不過我剛剛發現了一件事,您書房那株發財樹被人用屎給澆死了,還是用的熱屎,對方為了澆死您的發財樹,還煮屎了。”
潘籽彙報道。
一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個畫麵,潘籽就想吐。
以前頂多是把水燒開了煮,現在直接就是把屎煮開用來澆發財樹。
乾這事兒的人,越來越缺德了。
吳叁省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吳叁省感到十分無奈和疲憊,因為吳叁省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情況繼續發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