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喻清棠把林思末回到白家的事告訴了錦晏,這要是喻盛允許的。
喻清棠也是在這時候才發現他讓沈林做的一切,喻盛都早已知曉,也喻盛也準備了一套計劃,隻是沒想到白鬆墨和林雪會內部自我消除,他的計劃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事實上,林雪死亡後,沈林也找過他,說就算他們不對白鬆墨透露林雪的消息,林雪和白鬆墨的結局也不會改變太多。
因為林雪那時候已經跟蹤白鬆墨很長時間了,她把兒子送進私立學校,也是為了趁機傷害錦晏以達到報複喻盛的目的,她連方案都設計好了,隻要成功了,她就是替白鬆墨報了仇,在白鬆墨那裡,她就是自己人了。
再者,白鬆墨高高在上的時候眼裡看不到她的存在,後來落魄了,變得跟她一樣了,她認為這樣的白鬆墨沒有理由不愛她。
她偏執地認為白鬆墨一定是屬於她的。
連人帶骨頭,都是她的。
那樣糾纏下去,反正最後結果不是林雪殺了白鬆墨,就是白鬆墨殺了林雪。
或者,兩人同歸於儘,雙雙殉情。
喻清棠知道沈林是好意,但他還是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因為她的死愧疚還是不安人又不是我殺的。”
沈林啞口無言。
確實,從他認識喻清棠開始,喻清棠就冷靜過了頭,他是不會關心身邊人之外的一切事物的。
……
臨近年底,周贇又將他兒子周鶴打包送到了蘭鎮。
本來放寒假後周鶴就要來蘭鎮,被周贇一頓激將法送去了冬令營訓練了一個月,好不容易等到結束,架不住兒子一遍遍便懇求,他隻能滿足兒子的心願。
這時候的周贇才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雖然兒子還是跟他姓的,但似乎,他的兒子,已經變成彆人家兒子,彆人家周鶴哥哥了。
沒過幾天,謝鏡也在完成了所有工作後搭上了自家的私人飛機,開啟了回蘭鎮的旅程。
但這一次他不是孤身一人,他的父母都陪在他的身邊。
安靜了一整個冬日的何家再次熱鬨了起來。
老頭記掛的女兒回來了。
錦晏的玩伴也回來了。
老人家喜笑顏開,每日都紅光滿麵,惹得村頭一群老頭子都羨慕不已。
錦晏身邊多了兩個小帥哥保駕護航,明麵上他們兄友弟恭,客客氣氣,私底下卻沒少因“娃娃親”三個字發生爭執。
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就已經有了大大的占有欲。
但又有什麼用呢
在喻清棠麵前,七歲和十歲,沒什麼區彆,都是小屁孩。
周鶴小屁孩一直在蘭鎮留到了除夕前,周家爺爺奶奶想孫子,他父母也想兒子了,周鶴這才被周贇接回了京城。
而謝鏡一家一直陪著老頭過完了春節才離開。
冬去春來,時光飛逝。
在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的相遇與彆離中,錦晏也長成了大人。
大人就有大人的煩惱。
十八歲生日的前一晚,她坐在房頂吹著風,看著從遙遠天際飛過的歸雁,心裡想著那個一句告彆都沒有就逃得無影無蹤的男人。
銷聲匿跡兩年了。
是頭豬也該知道逃避根本沒用了吧!
某人,是頭豬也該回來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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