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不想要他?”
他惡劣的折磨著她。
南枝聲音幾乎詞不成句,她抓著他的肩膀,求他停下,卻被他更加放肆的抵死糾纏。
到後來,她顧不及,也忘記了陸槐會不會中途醒來,隻忙著求饒了。
偏偏這家夥時而溫柔,時而發狠的折·騰她。
灼熱滾燙得仿若烈火岩漿一般,差點將她煨化了。
後半夜,南枝已經睡了過去,她眼尾還濕潤著,沾著淚珠。
南枝不知道,陸槐才是最主要掌控身體的那一位人格,他允許陸景掌控晚上,卻也可以隨時收回來。
眼下,修長的指腹擦去女孩眼角的淚珠,腦子裡的聲音勾了勾唇,“陸槐,下次要哄人,你還是自己來吧,彆自己想來,還假借我的名義……”
陸槐垂眸看著身邊的女孩,喉結動了動,沒有說話。
他承認自己是對南枝動了幾分心思,不過這幾分心思應該是對她身體的,他不可能,也絕不能對她動心……
南枝醒來的時候,枕邊依舊空無一人。
她渾身酸軟,艱難的爬起來,沐浴的時候,腿間都是一片滑·膩。
蓮兒幫她擦拭著身子時,都忍不住臉紅心跳,這也太能折騰了吧。
中午吃飯時,南枝又嘗出了一股藥味,尤其是湯裡更為濃烈,她蹙了蹙眉,看見外麵守著的丫鬟,還是將飯菜都吃了下去。
見她吃了,那丫鬟才悄悄轉身離開。
陳明輝已經命懸一線,隨著時間累及,他的情況愈發嚴重。
陳太傅急得不行時,丞相府忽然派夜淩上門來傳了一個消息。
“太傅大人,神醫縈風已經來了皇城,她一雙手可治天下絕症,隻要太傅大人拿出誠意,陳公子就有得救。”
夜淩說完,便轉身消失在無邊夜色中。
陳太傅回想著他的話,心中越發驚恐憤怒。
他怎會不知道陸槐的意思。
陸槐要讓他殺了太子,才願意救陳明輝。
可一旦事情暴露,那可是死罪呀。
但陳太傅也怕陸槐詐他,他剛想找人去一探究竟,就聽說縈風已經進了宮,隻是稍稍一出手,就治好了祁皇之前留下的燒傷,還有太後多年的連太醫都治不好的氣喘。
陳太傅心中驚訝,悄悄去拜訪縈風。
誰想對方一知道是他,竟然連麵都不見。
所以縈風還真是陸槐的人。
陳太傅沒有辦法,隻得按陸槐的想法行事。
這些年祁皇疏於對太子的教導,陳太傅又隻是個臣子,很多事情沒辦法教太子。
太子品性越來越差勁,之前還和陳明輝一起廝混過青樓,又遺傳了祁皇,都是一樣的色欲熏心,東宮養了一堆又一堆的美人,早已經掏空了他的身體。
那麼多美人,太子見慣了,已經索然無味,他不禁想到南枝,他的皇妹。
皇室裡的很多皇子都玩得很開,並不是很在乎血緣關係,反而因為血緣關係,讓他們覺得更加刺激。
所以即便南枝跟太子是同父異母的關係,他也不在乎。
可惜的是,他還沒來得及,南枝就被祁皇送給了陸槐。
太子想不到好辦法,便將這想法告知了最近還算得他寵愛的一個美人。
美人聽罷,嬌笑了一聲,“您是太子殿下,怕一個區區丞相做什麼,他們又沒成婚,您要想要,妾身這裡有許多好方法。”
她湊近太子,說了許多辦法。
迷藥,綁架……一係列陰損的法子。
太子聽完後,覺得還不錯,笑著揉了她胸口一把,“還是你主意多,等事成之後,本宮一定將你為側妃。”
美人聽完後,開心的依偎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