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主,我父子二人是前來賠禮道歉的,貿然登門還請見諒。”
遠遠看到許家老太劉鳳英後,張家老家主張南伯就開口致歉,然後躬身致歉。
他身旁的張家家主張維也是如此,二人舉止很是誠懇。
許家老太劉鳳英腳步微微一滯,她以為自己看錯了,眼中依舊流露出驚恐不安的神色。
“之前處處針對許家,是我們目光短淺,這是我們對許氏集團的賠償。
還請許家主接受我們的誠意,放張家一馬。”
等許家老太走上前後,張南伯躬身雙手遞出一張支票,整個人態度極其卑微。
“這?”
看著這一幕,許家老太劉鳳英下意識雙手接過支票,神情極其震撼。
曾幾何時!
彆說是麵對張南伯,也彆說麵對比自己小三十多歲的張家家主張維,就算是麵對張家最年輕的紈絝張世豪,她都要低聲下氣。
可現在她根本接觸不到的鳳城張家老家主張南伯,卻對自己躬身致歉,低三下四求自己放張家一馬。
始料未及間的身份轉變,讓許家老太劉鳳英不知所措。
她身後的許家老二許玉賢,許書音的母親等人,同樣神情驚訝又困惑不解。
甚至有人覺得這是在做夢,以至於三番五次地揉著眼睛。
而許書音臉上布滿了笑意,很是感激和崇拜地看著白楓,靜靜地依偎在白楓身旁。
“許家主若是不滿意,一切都好商量,此行我們特地帶著誠意前來。”
臉頰依舊腫起的張南伯,見許家老太久久沒有反應,再次恭敬地小聲開口。
“不…不是…滿…滿意。”
許家老太劉鳳英情不自禁地看了眼手中的支票後,心跳是瞬間加快,想都沒想就開口表態。
“謝謝許家主高抬貴手放過張家。”
張南伯內心長長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起身,可剛抬頭神情就再次一變,眼中多了顯而易見的驚慌。
“撲通!”
下一秒,剛挺起腰的張南伯,沒有任何猶豫,直直跪了下去。
原本他以為白楓不會出現,可該出現的終究還是出現了。
張南伯身後的張維,身軀更是劇烈一顫,下跪速度比父親張南伯還快,整個人是大氣都不敢喘,極其惶恐。
來時的路上,父親張南伯已經和他經過了無數次的推演,那就是看到白楓後,就直接下跪。
而且他從父親張南伯口中得知拓跋家族的兩天階武者,在白楓手裡一死一廢,就早已嚇破了膽。
“張家主,你們?”
神情依舊充斥著困惑,還沒徹底回過神的許家老太,又看到張南伯父子二人猛地麵向自己跪了下來,她的神情是更加懵逼。
事實上,許家老太劉鳳英身後的許家諸人,同樣是神情驚訝呆滯,各個如同傻了一般。
“白先生,之前是我們狗眼看人低,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饒我們一次吧,我們知錯了。”
跪在地上的張南伯,整個人身軀不住顫抖著,腦袋緊貼在地麵上,近乎是在哀求。
如果說張南伯麵對許家老太是以同輩人的態度,那麵對白楓時,就是孫子麵對爺爺。
隻需一眼,就能看出張南伯父子二人麵對許家老太和白楓的差距。
唰唰唰!
隨著張南伯開口,包括許家老太在內的許家所有人,集體扭頭看向站在許書音旁邊的白楓。
他們的眼中充斥著無與倫比的震驚,像是白天看到了外星人一樣,心中更是掀起萬丈波濤。
張南伯父子給許家老太劉鳳英躬身致歉是他們沒想到的,而麵對白楓是直接跪地求饒,更讓他們難以置信。
而且他們看得很清楚,張南伯父子看到白楓後,那宛如兔子見到了老鷹,綿羊見到了惡狼,直接嚇得魂都沒了。
心神巨大的起伏震驚後,眾人才遲遲想到了一點,終於相信了之前白楓所說事情已經解決。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說通一切!
“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