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紅帆氣笑了,怎麼會有這種人啊?!拉攏不成,挖坑報複的手段如此幼稚小心眼。
師玄瓔回到宴摧營帳中,心情頗好地凝出一堆靈氣球。
“你準備走?”宴摧以為這些是留給自己的“口糧”。
看著這麼多球,心中不免想,難道她對他的修煉進度已經不滿意到這種程度了?
“再觀望一兩天。”師玄瓔點頭,“這次你帶著管驤跟我一起走。”
宴摧一怔:“那肖紅帆這裡……”
師玄瓔道:“既然了解前因後果,剩下的不用管。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將星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心裡想什麼!她不見兔子不撒鷹,若是看不見實實在在的東西,你嘴皮子磨破也沒用。你跟我回臨溪縣,先管好那兩個縣。”
肖紅帆不是一個容易被遊說的人,她後來會投靠陳攸,是因為親眼看到他將治下發展的很好。
“想吸引她投效,必須得做出成績來!”
說著,她突然一拍腦袋:“啊,我想起來前陣子忘記什麼事了?!”
“嗯?”
“當時來挑戰我的弓道高手,叫什麼風城呂息的,我忙著捕捉赤血旗,把他給忘了。”師玄瓔不無後悔道,“這也是個有用之人呢!可不能白白死了。”
“難為你還能想起他來。”宴摧算是明白了,她是有選擇性的記憶,願意想起來的時候才能想起來。
兩人又留了幾日,發現頭兩天肖紅帆還零零散散地做一些夢,後麵便不再有預示夢。
夜半。
師玄瓔兜了一兜靈氣球出現在肖紅帆營帳內,往榻上一丟,唬得她猛地翻身,抽刀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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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玄瓔雙指捏住刀刃,鋒刃反射的冷光映照微彎的雙眼。
“肖將軍,刀劍相向可不是待客之道呀!”她自以為的和善微笑,顯得頗為森冷。
“不速之客。”肖紅帆深深皺眉,滿臉不愉。
“我攜重禮前來,怎麼能算不速之客呢!”師玄瓔以己度人,若是有人半夜突然朝她榻上丟幾座靈石礦,就算不小心把她壓死,那也算她自己沒本事,絕不會怪來人不禮貌。
肖紅帆亦察覺到榻上靈氣波動有一絲不尋常,緩緩收起刀,轉眼看到榻上一堆拳頭大小的透明球體:“這是……”
她撿起一顆球,頓時感受到其中精純的靈氣,麵露驚詫:“靈珠?!”
“你這麼叫也行吧。”師玄瓔隻是把靈氣濃縮封存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與真實的靈珠、靈石還是有些差距,不過這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我準備走了,既然你不信任現在的從雁南,我便將她和管驤帶回臨溪縣了。”
不等肖紅帆有所回應,她便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再會”便消失,隻留肖紅帆獨自對著滿塌靈珠百感交集。
離開軍營。
師玄瓔正考慮到底是選擇騎馬,還是直接扛著管驤趕路,便見他湊到宴摧身邊,期期艾艾問:“肖姨說……說你、說你芯子裡換了人,不再是我母親了,可是真的?”
管驤被肖紅帆看著,好些天沒有見到母親了。
母子連心,其實他早已經有所察覺,隻是不願意麵對,哪怕此事被肖紅帆戳破之後,他仍然抱有一絲希望,他想著,隻要母親親口否認,他便會立刻相信。
“是。”宴摧垂眸看管驤,無悲無喜的眸中倒映著他小心翼翼地期盼。
管驤眼眶瞬間變得通紅,聲音裡已帶了哭腔:“嗯。”
“老宴,你也太冷酷了!”師玄瓔“嘖”了一聲,上前安慰管驤,“彆太難過,至少你娘有一半還活著,若是你能再想開一點,不僅有娘,說不定連爹都有了。”
管驤含淚的眼中滿是迷茫:“什麼意思?”
“老宴他……”
“他是男人?!”管驤反應過來,滿臉不可置信。
“呃……”師玄瓔見他表情逐漸悲憤,一時拿不準該不該點頭。
“啊!”管驤怒吼一聲,旋即嚎啕大哭,“嗚……娘啊……”
絕了,我直接在後台碼字,網絡不好,我看有離線保存就繼續打,結果一個刷新,一大段沒有了,害得我又哼哧哼哧重新打(發出和管驤一樣的土撥鼠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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