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仙女簇擁著梓童,緩緩來到了司禮監。司禮監坐落在昭德門內,那宏偉的建築散發著一種莊嚴大氣的氣勢。
梓童輕輕邁過門檻,不多時,一個老嬤嬤走了過來。她的態度並不怎麼禮貌,眼神中帶著審視,開口問道:“你就是新任娘娘?”
梓童隻是輕輕嗯了一聲。老嬤嬤卻惡狠狠道:“很好,這宮裡許久沒有娘娘了,許久沒有操持這些事兒,老身這把身子骨都快廢了。你坐下吧,讓老身來教你禮儀。”
說話間,幾個仙女端著梳妝打扮的器具走了進來。她們熟練地開始給梓童梳妝打扮。
隻見她們先將梓童的銀發在右耳上方用藍色的絲帶巧妙地紮成了一朵美麗的銀花,左邊的銀發則紮成了一個銀色蝴蝶,靈動而彆致。
接著,她們小心翼翼地給梓童戴上了奢華的娘娘頭冠。梓童始終默默無言,任由她們擺弄著自己,那平靜的麵容下仿佛藏著無儘的思緒。
她像是在默默適應著這宮裡的一切,無論是老嬤嬤的不善,還是這梳妝打扮的繁文縟節。
梓童亭亭玉立,那身白紫色長袍上衣將她的身姿襯托得婀娜多姿。肩部半開口的設計,不經意間露出的香肩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息。
腰間的白色花瓣裙,褶邊是那高貴的紫色,仿佛是盛開在腰間的花朵。腿上的白色長筒襪,絲襪邊緣那一抹紫色像是點睛之筆。
然而,老嬤嬤看著梓童這般模樣,眼中卻滿是厭惡與嫉妒,怒從心起,惡語相向:“怪不得陛下被你這小賤人迷了眼。”
梓童聽到這無端的辱罵,微微一怔,心中滿是委屈與不解。她不過是剛剛踏入這宮中,還未真正開始宮廷生活,卻遭受如此詆毀。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淚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梓童知道,在這宮廷之中,人心險惡,她必須堅強起來,不能被這樣的惡意輕易打倒,可這無端的仇恨還是讓她的心像被重重刺了一下。
老嬤嬤站在梓童麵前,板著臉,一字一頓地說道:“皇家禮儀一共有這麼幾種,跪安禮、萬福禮、貼麵抱腰禮、室外撫鬢禮、冊封禮、六肅三跪三拜禮。”
梓童聽著這一長串的禮儀名稱,心下有些慌了。她暗自思忖著,這麼多複雜的禮儀,我怎麼可能學得會呢?這簡直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老嬤嬤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眼睛一眯,冷冷地說道:“娘娘要是學不會,就休怪老奴無禮了。”
這話中隱隱帶著威脅的意味。桃夭在一旁見勢不妙,連忙勇敢地擋在梓童身前,目光堅定地看著老嬤嬤說道:“你想做什麼?我家小姐千金之軀,怎麼受得了這些苦。”
桃夭的聲音雖略帶顫抖,卻充滿了保護梓童的決心。梓童在桃夭身後,心中滿是感激,同時又擔憂著即將麵臨的禮儀學習,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在這森嚴的宮廷禮儀規範下順利度過這一關,而桃夭又能否真正護住自己免受老嬤嬤的刁難。
梓童對著老嬤嬤欠身行禮,柔聲道:“有勞嬤嬤了,現在可以開始教授跪安禮了。”老嬤嬤點點頭,便開始認真地教授梓童禮儀。
而桃夭隻能一個人站在門外,她的心裡滿是焦急。看著梓童在裡麵接受禮儀的教導,桃夭越想越覺得這個地方充滿了壓抑與危險。
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乾脆和小姐一起逃跑算了,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說乾就乾,桃夭開始在周圍走動,尋找可能的逃跑途徑。天漸漸黑了下來,就在桃夭有些灰心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了一個無人的折疊梯子。
看樣子施工師傅應該是有事出去了。桃夭心中一喜,趁著無人注意,她迅速將折疊梯折了起來,臉上洋溢著興奮,然後匆匆往司禮監跑去。
當她跑到司禮監裡麵時,看到梓童已經結束了學習。梓童正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往日那靈動的、猶如紫色星辰般的雙瞳仿佛失去了光芒。
桃夭心中一酸,她知道梓童在裡麵一定是受了不少的苦,而這個逃跑計劃,或許是她們唯一的希望了。
她走到梓童床邊,輕聲喚道:“小姐,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吧。”
梓童聽到桃夭的聲音,緩緩抬起頭,眼睛裡閃過一絲猶豫,又有一絲期待。
梓童看著桃夭,眼中帶著一絲猶豫,緩緩說道:“可是我已經答應做天帝老婆了,現在逃跑以後不就見不到了嗎?”
桃夭歪著頭,一臉疑惑地說道:“小姐,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娘娘的身份了吧?”
梓童輕輕地點點頭,回答道:“學那個皇家禮儀雖然辛苦,連走路都不能像往日一般隨便走了,可是一旦學會了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受。”
桃夭卻一臉堅決,急切地說:“我不管,我隻知道小姐現在很難受,我們趕緊逃跑吧,小姐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桃夭一把從懷中拿出折疊梯,得意地亮了出來,眼睛裡泛著興奮的光。
梓童見了這折疊梯,也是欣喜萬分,仿佛看到了逃離的希望,說道:“那我們逃跑吧。”
桃夭忽然狡黠地笑著說道:“你不會舍不得你老公吧?”
梓童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嗔怪道:“你這貧嘴的死丫頭。”可她心裡卻默默想著,以後有緣再與天帝續吧。
隨後,桃夭迅速將折疊梯架在宮牆上,雙手緊緊扶住。梓童提起裙擺,兩人小心翼翼地開始攀爬起來。
宮牆很高,風呼呼地吹著,但她們一心隻想逃離這個讓梓童又愛又怕的地方。
梓童的心裡雖然對天帝和那未曾真正擁有的娘娘身份有著不舍,但此刻自由的召喚更加讓她心動。
桃夭則一心隻想帶著梓童遠離這宮廷的束縛與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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