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河等了一晚上,在客廳的沙發睡著了,但是沒等到顧明洲。
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上午九點了。
這時候才有動靜門開了,顧明洲回來了一身的酒氣,甚至脖子上還有紅痕。
白清河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昨晚沒回來乾了什麼。
不過她沒有直接質問。
“明洲哥,你昨晚去哪了?”
“你怎麼在這?”
“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夜,我以為你回來了結果沒看到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擔心什麼?”
“我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但是創業也沒有什麼不好,省得大家還要拿顧氏說事。”
“你懂什麼?”
顧明洲隻是覺得即使公司不給他,也不該給顧明天,他覺得不公平。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著你,我知道我沒辦法跟你做到感同身受,但是我們訂婚了,我們可以一起努力的。”
白清河拉著顧明洲走到沙發坐下來。
顧明洲抽回手,可是白清河拉得很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有柴燒,明洲哥,伯母和伯父的股份加起來可比顧明天多多了,你不要太衝動,惹惱了他們隻會便宜了顧明天。”
“彆人越要看我們笑話,我們越不能讓彆人如意,咱們可以邊創業邊想辦法把顧氏給搶回來。”
“顧明天不就是開了個公司,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董事們也是糊塗,竟然也支持他。”
“不過就是包裝得好而已,這就是一點手段罷了,你就不可以嗎?”
白清河想過了,她一定要先穩住顧明洲。
顧明洲聽了白清河的話,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他昨晚一夜的放縱,直接是睡在狂浪的,朋友們叫了一群的妹子,他挑了兩個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你說得也有道理。”
“所以,不要受了敵人的影響,我們更要振作。”
白清河看顧明洲聽進去了,她鬆了一口氣。
可是他脖子上那刺眼的紅痕,卻讓她極不舒服,她彆過臉去。
“但我不知道做什麼。”
“你也不要著急,你這些年為了公司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慢慢想。”
“也好。”
“今晚,我舅舅那邊金融公司搬遷晚宴,我們一起去順便認識一些人?”
“嗯,好。”
顧明洲沒有拒絕。
白清河鬆了一口氣。
隨後顧明洲就進去臥室休息了,白清河從白家叫了傭人來收拾了房子,她決定要搬過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