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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食屍鬼:血之宴 OR7-EP5:龍之子(15)(1 / 2)

or7e5:龍之子(15)

“我們來打個賭吧,舒勒。”島田真司依舊溫和地笑著,他不時地翻動著火上的烤肉,那跳動著的火苗每分每秒都在讓美味的烤肉變得更接近焦炭一分,“不談這個平行世界會怎樣,那太空泛了;隻說羅馬尼亞,你先說。”

說著,他迫不及待地將穿著烤肉的鐵釺取下,等待著大快朵頤的時刻。坐在他對麵的那位食客卻沒有這樣的好食欲,他們來到野外不是為了聚餐的,而是要協助遠在西北地區的羅馬尼亞匈牙利邊境地帶的麥克尼爾一行人遏製德拉貢內斯庫及其手下的破壞活動和後續的一係列陰謀。為此,舒勒和島田真司從gfg抽調了大量人力物力,並以協助修複交通基礎設施的名義派遣職員們北上。

當然,他們二人沒有必要親自抵達現場視察,再說他們的戰場也不在前線。儘管如此,確認北方的進度仍然尤為重要。

埃貢·舒勒坐在小凳子上,雙臂的肘部撐在膝蓋位置,兩手在他的黑色方框眼鏡前交叉合攏。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升騰著的氣流,隔著那被加熱的空氣,島田真司的麵孔也隨之扭曲著。從另一側看來的景象大概不會有什麼區彆,舒勒想著。

“我太樂觀了。”過了半晌,舒勒木然地開口了,“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我還不至於料想到他們會有這等反應。”

島田真司心滿意足地吃完了一串烤肉,意猶未儘地當著舒勒的麵咂舌。食屍鬼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享受這樣的美味,而且他們吃人的時候估計也隻會產生一種反胃感吧。“老實說,我並不感到意外。舒勒,我承認你的能力遠遠勝過我,但你還不必麵對著生存的考驗,而我當年卻逃不掉這一關。”他摘下被熏得起了霧的眼鏡,拿來眼鏡布,仔細地擦拭著,“因此,他們的一切反應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那麼,你想要怎麼做?”舒勒陷入了思考。他的直覺告訴他,島田真司很可能在策劃著什麼對大家不利的事情,但他又沒有證據。“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們無論做什麼都會引來他們的警惕。”

“什麼都不做。”儒雅隨和的日本青年學者露出了很紳士的笑容,“也許有些人可能會認為我們還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進展,但在我看來,現在的收獲已經夠多了。太貪心的話,伸出去的手會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正義使者砍斷的。”

“您這話說得就好像是我們在為慘無人道的犯罪集團服務一樣。”舒勒啞然失笑,“我是認真的,島田。大家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準備,每個人都奉獻了如此之多的心血和時間……我們重新擁有了寶貴的生命,而我不相信這是李林無緣無故地施舍給我們的。不把一些遺憾彌補上、再去追求點理想的話,活著也和死了沒什麼區彆。”

“既然如此,你可以考慮一下我上次說過的事情,比如找個用來轉移火力的目標。”島田真司一個人起勁地吃著,他不會因為舒勒紋絲不動而內疚,反正這裡又沒人攔著舒勒,“不然的話,就算我們在羅馬尼亞西北地區大獲全勝,等待著我們的也會是法院的傳票和各色逮捕令。”

雖然兩人難得忙裡偷閒到野外吃烤肉,他們的手下卻沒法就這麼清閒下來。附近的gfg雇員要麼忙於施工,要麼就是負責替兩位上司當免費保鏢。另一些不需要在現場工作的雇員也同樣忙得暈頭轉向,這些人不時地扛著沉重的裹屍袋返回附近的卡車旁並將裹屍袋連著裡麵的不明物體一起扔進貨車車廂裡,而後便迅速離開、奔赴下一個目的地。

“就這麼辦吧。”舒勒終於放棄了自己的矜持,開始和島田真司爭搶烤肉,後者卻馬上退出了爭奪戰、將剩下的烤肉交給了舒勒。“原有的體係過於堅固,我們沒有辦法輕易打破。”

“我們的世界也一樣。”島田真司若有所思地念叨著,“一切都是那麼地……親切。”

話音剛落,島田真司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號碼後,島田真司向舒勒道了個歉,他說自己必須馬上返回布加勒斯特市內。舒勒表示理解,並讓島田真司隻管放心回去,反正這裡的事情有他來照看。得到舒勒的同意後,島田真司馬不停蹄地乘上了附近的一輛轎車,親自駕車離開這處林地,沿著附近剛維修好的道路向南行駛。

“喂?”忙著接聽了剛剛打來的電話並通過幾個保證讓對方暫時放下了顧慮後,島田真司又聯係了仍在醫院內工作的負責人,“是我。對,你們已經應付過類似的檢查了,應該很有經驗。不管誰來調查,都按照我來說的做。”

他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把車子往gfg的研究設施開去。一切涉及到食屍鬼的研究因被研究的智慧生命對象不具備任何人權而成為了研究機構負責人的一言堂,這種掌握他人生命的控製力最終會從根本上改變當事人的思維方式,而島田真司能夠例外的原因僅僅是他比其他人更有經驗罷了:死在他的研究所裡的失敗實驗品不計其數。

像往常那樣,島田真司不緊不慢地來到了自己的地盤,並在保安和雇員們的注目禮下大搖大擺地把車子開進了車庫。他鎖好車,把車鑰匙放進白大褂裡——這是他隨時放在車子裡的備用衣物——踏著輕快的步伐向旁邊的電梯走去。來到地上一層後,他不出所料地看到了滿臉焦急的列奧尼達·揚內斯庫坐在電梯間旁坐臥不安地獨自一人徘徊著。

“揚內斯庫先生!”島田真司驚呼一聲,話語中充滿了真摯,也許就連麥克尼爾或是舒勒都聽不出其中的真假,“您……快,我們到上麵去談。”

“唉,我最近可真是倒黴。”揚內斯庫連連歎息,他直到現在都後悔自己當初高興得太早了。“他們……他們到底要做什麼?我沒有經濟犯罪活動,可是他們不由分說就凍結了我的賬戶……”

“我……我也不清楚啊。”島田真司努力地擠著眼睛,到底還是沒能擠出眼淚來。這無所謂,他又不需要靠那種廉價的東西討好彆人。“哎呀,等一等。我好像知道了。”

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島田真司把最近發生在羅馬尼亞北方的一些怪異現象(他稱之為對於gfg而言無異於絕密的情報)和上個月讓國際社會為之震動的重磅新聞聯係起來,並言之鑿鑿地推測說揚內斯庫可能因此而成為了某些人敲詐勒索的對象。

揚內斯庫聽了,隻覺一頭霧水。他做夢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認為像他這樣一個在羅馬尼亞剛嶄露頭角的商人會是上個月泄露情報的幕後黑手。在商業戰場上搏殺多年的經驗提醒他,有時候做事不需要理由。

“這可難辦了。”食屍鬼商人垂下頭,渾身冒著冷汗。他處理過許多棘手的問題,其中不乏妥協和退讓,但這一次對手似乎隻想要他的命。那些人不去對付島田真司的原因估計也很簡單:gfg樹大根深,外人隨便把gfg的專家列為目標會讓gfg反撲。“我不怕他們敲詐勒索,就怕他們隻想讓我死。”

早知如此,他之前就不該得意洋洋地幻想著自己能從gfg挖走重要的員工和管理人員。興許眼下的劫難是上帝對他過於狂妄的教訓。

“也許您該先找律師還有您的法律顧問。”島田真司不動聲色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前提是他們願意和您體麵地鬥爭而不是把您當做什麼危害人類社會安全的惡魔。”

“哎呀,我擔心的就是這個。”揚內斯庫嚇得渾身發抖,他的本能是無法造假的。“商業上的事情,犯不上直接動用這些部門的力量嘛。”

“揚內斯庫先生,或許我的建議能幫到您。”島田真司熱心地給揚內斯庫出謀劃策,“他們做事,確實不需要什麼證據,而且也確實可以在萬分緊急的時候憑借著無端猜測來定您的罪……反過來講,隻要您能證明您和此事無關,危機也就解除了。我這裡有些資料可以證明您的清白,請您跟我一起去地下一趟,彆忘了把身上的電子設備暫時交給我們的警衛來保管。”

島田真司所說的方法無外乎證實揚內斯庫一直被關在病房裡或是在處於重重監視的情況下生活著。用gfg的信譽為揚內斯庫做擔保,那些懷疑揚內斯庫應該對食屍鬼研究資料泄密和自北方蔓延開來的食屍鬼病負責的家夥大概也會三思而後行了。事不宜遲,島田真司請揚內斯庫到研究設施的地下三層去和他一同取重要資料,後者忙不迭地答應了。他們急匆匆地向地下趕去,那誇張的肢體動作和步伐讓半路上遇見他們的雇員們不由得連連搖頭。

地下三層主要存放著一些食屍鬼標本,其中不乏最近剛剛出現的【病例】。這些陰森恐怖的屍體——其中不少支離破碎——就擺放在走廊兩側,連自己就是食屍鬼的揚內斯庫見了也被嚇得不輕。島田真司沒忘記熱情地解釋說,這些突發食屍鬼病的可憐人是在羅馬尼亞打擊食屍鬼犯罪總局的探員們北上的過程中被意外擊斃的。由於害怕媒體認定探員們濫殺無辜,羅馬尼亞打擊食屍鬼犯罪總局選擇了一條較為安全的內部渠道來處理這些屍體。

放在平時,揚內斯庫不介意順便聽島田真司吹噓幾句:扮演一個合格的聽眾可以讓他收獲潛在合作夥伴的好感。今天就免了,他急著救自己這條命,沒時間了解自己不需要知道的花邊新聞和專業知識。

揚內斯庫三步並作兩步快跑著,以至於島田真司險些沒能跟上對方的腳步。氣喘籲籲的日本學者連忙向揚內斯庫喊著說這附近有些防止被關押的食屍鬼活體樣本脫逃的陷阱,但運氣不佳的揚內斯庫剛聽到島田真司的警告就撞上了類似的東西。從上空和腳下同時升起的庫因克鋼框架組成的金屬籠子將他結結實實地困在了原地,四麵八方噴射出的crc瓦斯遮蔽了後方的島田真司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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