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座山峰上。
許君白望著眼前的墳墓,長了一些雜草。
彎腰,用手去拔。
親自清理一座墳墓,上麵不少草都被拔出來,不需要一個月,就能夠一米高,靈氣濃鬱的情況下,這些雜草長得很快。
墳墓前麵,有一塊小小的墓碑,上麵寫了五個字。
吳複嘉之墓,短短幾個字,沒有紀錄生平,也沒有記載所有,隻是一個名字,沒了。
“吳師兄啊吳師兄,你說你怎麼就死了呢,這下子好了,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可惜了,吳師兄你還沒成親,要不然,師弟我辛苦一點,替你養育你的妻兒。”
吳複嘉師兄:你可真是我的好師弟,我謝謝你嗷。
吳師兄的家產不多,也就那麼一點靈石,靈器都沒一件,很窮。
洞府也被人清理了,換成了另一個師弟居住。
許君白覺得他十分可憐,死之前還是一個雛兒,妻子都沒一個,許君白不介意多養一個人啊,靈藥峰什麼都不缺,就是缺人。
上了三炷香,算是給吳師兄最後的一波資源,也不枉費他們師兄弟一場。
其他師兄的墳墓,自然也少不了許君白的上香。
有的師兄,自然需要蹦迪一下,不然啊,怎麼對得住他們生前對許君白的“照顧”。
最後,回到了吳師兄的墳墓前,許君白掏出了一壺酒,坐下來喝酒。
“哎,吳師兄啊,你死得可真快,師弟還以為你能成為真傳呢。”
“白浪費師弟的期待,你說你怎麼就死了,死得太快了,師弟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你死了,師弟我又要祭拜一個人。”
半個小時後。
許君白看著眼前的墳墓,這些都是死去的師兄弟,也有師姐師妹。
死得可真慘。
零零散散,數下來,好吧,數不過來,太多了。
很多墳墓都開始被遺忘了,那些人死得太慘,有的人屍骨無存,有的呢,隻有一把生前的武器埋葬著,各種各樣的都有。
未來,還會有更多的師兄弟埋葬在此地。
“總是想著下山曆練,最後,還不是躺在這裡。”
“都說了山下危險,你們為何不聽話呢。”
祭拜完畢。
各位師兄也能夠安息。
起碼,他們還有許君白記住他們。
可能,之後,許君白也會忘記他們了。
下山走了幾米路,許君白被攔了。
“這位師兄,不知道你為何要攔著師弟?”
一個不認識的師兄?
好像有點眼熟。
許君白看了好一會兒,長相醜陋的師兄,似乎隻有那麼一個。
五官十分奇怪,看著覺得沒什麼,可你仔細看,能夠看到那種扭曲的感覺,不像是真實的五官,再認真看,能夠看到五官塌下來的那種感覺,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的感覺。
半大一個光頭,年紀輕輕就有了地中海的雛形,按道理,修煉之人不會有這種情況,五臟六腑早已經超越了常人,也能夠控製自己的身軀。
頭發而已,沒了,長出來就是了,無非是多耗費一點真氣和生機而已。
“你就是許君白師弟?”
“不是我。”
“……”
醜陋男人自我介紹:“我叫封真。”
“原來是白鶴山的封真師兄,師弟見過白鶴山真傳。”
彆看封真師兄長得醜,人家可是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