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流浹背有木有。
許君白身軀一震,玩耍的心態此刻蕩然全無,剩下的是謹慎和凝重,他不敢亂動,也不敢轉身,明知道背後有一個人站著,一個恐怖的女人,給他一種恐怖危險的感覺,已經達到了驚悚的地步。
不會錯的,背後那個托著寶塔的女人十分恐怖,甚至於,比他的師父白蒼真人還要恐怖三分。
寶塔女人淡淡掃視許君白,沒有動手,月華灑落她的身上,整個人發出了潔白的神聖顏色,她一出現,追趕而來的陳小鹿停止了攻擊,提著狼牙棒咬牙切齒。
好幾次,她都忍不住要動手,強行忍耐下來。
夢蝶盯著許君白的背後,一前一後,他們都盯著,不敢大意。
托塔女人挑眉:“你是白雲派的弟子?”
“我能說不是嗎?”
女人淡淡說道:“可以啊,如果你不怕死,儘管可以說謊。”
許君白感受到了那股驚悚,那座寶塔帶來的威脅很恐怖,他不敢大意。
“不知道前輩找晚輩有何貴乾?如果前輩有所吩咐,晚輩不敢推脫。”
女人微微頷首:“小子,你很不錯,能夠和小鹿打得平分秋色,比我想的還要好。”
“我承認我小看你了,小子,你師父是誰?”
許君白內心咯噔一下,來了,這個女人估計是敵人,說到白雲派三個字的時候,這個女人眼眸內閃爍過一抹殺意,儘管掩飾得十分好,許君白還是感受到了。
陳小鹿不是威脅,這個女人才是威脅。
“不知道前輩和我白雲派哪位長輩有舊?”
是敵人呢?還是朋友。
許君白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耍了一個小聰明。
“嗡。”
寶塔轉動,頃刻間,變成了一座巨塔,懸浮上空。
旋轉的寶塔,隨時會封禁許君白。
“咕嚕。”
許君白哽咽一口,不敢放肆。
“前輩,有話好好說,莫要動手。”
那座寶塔絕對不是靈器。
靈器,可沒有此等威能。
許君白感覺麵對的不是一件武器,而是天地。
周圍被封鎖了,他無法逃跑,也無法動手,稍有不慎,就會被寶塔吸收進去,然後封禁起來。
這一尊寶塔,比起許君白煉製的九元玄黃塔可強多了。
“至少是禁器。”許君白內心咯噔一下。
女人冷冷注視。
沒有言語。
陳小鹿隨時動手。
許君白前後被夾擊,要命得很。
“我師父乃是白雲派的白鶴山山主周輕語,不知道前輩可否認識。”
許君白小聲試探,說出了周輕語師叔的名號,他不敢報上師父白蒼真人的名號,萬一。
既然他冒用了的宋真羅師兄的身份,自然也要盜用周輕語師叔的名號。
“周輕語嘛。”
女人目光低垂,掃視許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