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墨,為什麼?”
“我們可沒有得罪你,這麼多年,你……”
詹穀令不敢相信看著眼前的熊墨,他竟然動手殺害自己,為了眼前的赤龍魔焰?
不太可能,這團火焰可不是他們能夠占有的,這一個任務,也是上麵布置的,他們不過是想要采摘火焰,然後獲得獎勵罷了。
赤龍魔焰,十分危險的火焰,充滿了魔性。
霍春捂著傷口,陰冷道:“詹穀令,彆叫他了,他已經不是他了,你沒看到他失去了理智了嗎?”
“現在的他,早已經被赤龍魔焰控製,身不由己。”
詹穀令想要爬起來,那一顆內丹,被熊墨捏碎。
頓時,兩人噴血。
霍春和詹穀令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身軀劇烈抖動,那種痛苦,無法承受,差點要暈過去,兩人強行撐過去,死死盯著眼前冰冷的熊墨,這個老友,關鍵時候對他們動手,絲毫沒有防備,就算赤龍魔焰掌控,他也不會……如此做。
詹穀令懷疑道:“霍春,赤龍魔焰的控製並不是這樣,他,並沒有被控製。”
赤龍魔焰的掌控誘惑可不是這般模樣,詹穀令十分清楚,眼前的熊墨而是……自我沉醉其中,或者說,他一直都是他,清醒得很,那副模樣,不過是為了迷惑他們罷了。
霍春聞言,抬頭盯著眼前的熊墨,好一會兒,他冷冷發笑:“哈哈哈,差點被你騙了,熊墨,果然和詹穀令所說一樣,你,並沒有被掌控,你到底為何要如此做?”
“我等自認為並沒有得罪你,這麼多年的情誼,你都忘了嗎?
他們的情誼幾百年了,可他呢,卻……
霍春不明白,明明來之前好好的,為何會如此。
詹穀令盯著熊墨,那雙眼眸冰冷得很,他一字一頓說道:“這一切都是他的算計,為的就是殺死我們。”
“他不是我們白雲派的人,而是……”
“其他門派的臥底。”
至於是哪個門派的臥底,詹穀令一時之間看不出來。
霍春死死盯著他,咬牙問:“熊墨,詹穀令說的可是真的?”
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可事實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自己相處了幾百年的朋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生死之交,竟然……是一個臥底,他不願意相信,也不想相信。
畢竟,這種事情太……
“哎。”
熊墨的眼神逐漸恢複清醒,他低頭,望著兩人,歎息一聲:“你說你們兩個為何要揭穿我呢?一直糊塗下去不好嗎?我可是會心痛的。”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友,要不是上麵有吩咐,我也不會殺了你,詹穀令,你太聰明了,聰明到我不得已對你動手,我的身份,你早就懷疑了吧?”
詹穀令愣了一下,苦澀一笑。
“老夫從來不會懷疑自己人。”
熊墨明顯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尷尬。
他看了詹穀令一眼,無奈擺手:“你們兩個今日死定了,彆做無謂的反抗,不怕告訴你們,我乃是天心宗的弟子,當年和你們一起加入白雲派,一直利用你們遮擋我,掩蓋我的身份,你們的幫助我不會忘的,這麼多年,我都不舍得殺死你們,就是因為你們對我太好了,我不舍得殺死你們啊。”
“真的,我還是很欣賞你們的,也很尊重我們的情誼,這一次,要不是赤龍魔焰,我也不會對你們動手。”
“要怪就怪你們不是我天心宗的人,為何你們是白雲派的弟子,哎。”
熊墨十分惋惜,這兩個人都是他的朋友,要不是赤龍魔焰關係太大,他也不會著急動手。
“赤龍魔焰是我天心宗的,誰也搶不走。”
“兩位老友,安心上路吧。”
“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
“噗呲。”
兩人真氣化劍,切割他們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