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你怎麼樣了?流這麼多血?”
柳如煙更是哭的像個孩子。
“爹,你怎麼樣了爹?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這一幕好像要生離死彆一樣,讓人唏噓不已。
而最尷尬的就是易中海了,他明明隻是拉架,現在弄的好像他是幫凶一樣,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回過神的柳鐵站了起來,一抹鼻子下麵的血瞪著易中海。
“易中海,你敢拉偏架?”
易中海連忙搖手。
“不是不是,我隻是拉著你,沒想過他會打你,我不是故意的。”
柳鐵怎麼會聽他解釋,剛想衝上去,卻被一聲怒喝阻止了。
“乾什麼?都在乾什麼呢?這是吃飯的地方,不是你們打架的地方,有事去保衛科說。”
沒錯,保衛科的來了。
柳鐵指了指鼻子。
“同誌,你看看我的鼻子,這是易中海和傻柱一起打的。”
易中海剛想解釋,又是一聲一怒喝。
“易中海,你敢欺負我女婿一家?”
這時一個老人衝了進來。
這人是柳鐵的老丈人,王蓮花的老爹,柳如煙的姥爺,同時他還有個很牛的身份,軋鋼廠資深八級鉗工,廠長見了都要給麵子。
易中海心裡開始打鼓了,他可沒聽說王德貴有女兒女婿在廠裡上班啊,這是從哪冒出來的?
王德貴這人比較剛正,不想讓人誤會,還特意把女兒女婿分開了,在不同的車間,女人的工作是繼承自己老伴的,柳鐵本來就是他徒弟。
可是今天看見女婿一家被欺負,他實在忍不了了。
“怎麼回事?”
王蓮花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王德貴越聽越生氣。
“傻柱,你看不上如煙我沒話說,但你是為什麼侮辱他?”
傻柱也知道自己錯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原因,難道說就因為長得醜嗎?
旁邊看戲的婦聯同誌不淡定了。
“傻柱,你敢侮辱女同誌,姐妹們,打倒傻柱。”
一下子衝出來五六個女同誌,對著傻柱就是劈裡啪啦一頓捶。
這時候傻柱可不敢還手,這些姑奶奶他可惹不起,隻是抱著頭蹲下,隨便她們打。
保衛科也隻能乾看著,誰敢上去拉一下,她們就會喊耍流氓,這誰吃得消。
就連易中海都不敢。
混亂的場麵持續了一分鐘,楊廠長趕了過來。
“都住手,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像什麼話?”
婦聯的同誌停手了,但是氣勢卻沒有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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