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陷入沉思。
“真的是這樣嗎?為什麼會這樣?”
賈東旭笑了笑。
“許大茂壞種的名聲不就是聾老太太的手筆嗎?你也宣傳過,我可是記的很清楚。”
傻柱拿起酒杯,一口飲儘,也不說話。
賈東旭看到傻柱這樣,也不想再說了。
“柱子,你叫傻柱,可不是真的傻,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可不是簡單的人物,我跟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徒弟,他不還是把我手踩斷了嗎?醒醒吧。”
說完,賈東旭就起身往外走,隻是走了兩步,他停了下來,轉頭說道。
“棒梗的事兒”
傻柱擺了擺手。
“棒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這事兒我不會說出去,但你回去跟棒梗說,以後彆這麼乾了,他還小,不應該參與進來,至於是不是老太太找人打你和劉海中,我也不會去問。”
賈東旭點了點頭。
“謝了。”
說完,賈東旭走了,但傻柱卻依舊坐著。
以前他對棒梗好,是想把棒梗帶歪,但現在不想了,他已經有了婁曉娥,他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生幾個孩子。
至於秦淮茹和陸玉梅,就當是成熟之前的曆練了。
“老太太,你不該是這樣的,這叫我以後怎麼站在你那邊?”
傻柱已經從賈東旭的語氣裡聽出來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他怎麼辦?難道要為了聾老太太去打生打死嗎?
又是一杯酒下肚,傻柱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一下子倒在床上。
賈家,賈東旭回來之後。
棒梗有些忐忑,他怕賈東旭回來之後再揍他。
賈張氏也是攔在棒梗前麵。
“東旭啊,棒梗也是為了你報仇,這孩子是關心你,你可不能打他。”
賈東旭哭笑不得,然後朝棒梗招了招手。
“棒梗,過來。”
聲音很是輕柔,完全沒有發火的跡象。
棒梗大著膽子走了過去。
到了賈東旭身邊,賈東旭一隻手夾住棒梗,把他放在腿上。
“以後要聽話,不要乾這樣的事情了,知道嗎?你還小,有什麼事情應該是奶奶,爸爸,媽媽站在你前麵,明白嗎?”
突如其來的溫柔,把棒梗弄的不適應了,上次坐在自己父親腿上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棒梗低下頭。
“知道了爸爸。”
賈東旭摸了摸他的頭。
賈張氏和陸玉梅對視了一眼,都鬆了口氣。
碎玻璃的聲音沒有再次響起,院裡的人也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太陽升起,人們開始起床洗漱了。
昨天晚上,梁浩把秦淮茹趕了回去,今天她要上班,梁浩不舍得她睡不好。
秦京茹這時端著水,拿著牙刷,上麵已經擠上了牙膏。
“浩哥,刷牙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