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祖大人。”
“咱們是不是太縱容這人類小子了?”
“這臭小子,把我流波山的快搬空了。”
“老牛珍藏的混沌神雷,都被他薅了一縷。”
獨腳老牛,氣哧哧的道。
“若非這小子。”
“我們妖族又要讓大量的子民前去應劫。”
“你若是不願意讓這小子占點便宜。”
“那讓你的血脈子孫去應劫?”
人身蛇尾的女子笑著問道。
“那,那還是算了。”
獨腳老牛頓時蔫了。
“你去告誡一下族裡的後輩。”
“他們想找死,由他們去。”
“彆把不乾淨的東西引到祖界來。”
女子冷聲又道。
“是,妖祖大人。”
“那個,血饕一族的那個後輩?”
獨腳老牛恭敬的道,帶著一些詢問之意。
“畢竟是饕之一族的血脈。”
“那些異族的鬼東西,也敢染指謀劃。”
“他們該死。”
女子冷聲又道。
“妖祖大人。”
“那血饕一族的後輩,是量劫應劫者。”
“不好插手啊。”
獨腳老牛有些為難。
“為難?”
“那臭小子在我們祖界得了這麼多好處,自然得出點力。”
“讓那血饕一族的後輩跟著那小子。”
“告訴他,不想死,想報仇,那就聽那小子的。”
女子話音落下,他的身影消失。
獨腳老牛打了個響鼻,身影消失。
蘇牧這貨突破化神之後,心裡更加暢快。
樂嗬嗬的搜刮著地皮。
刮著刮著,一個身影出現在蘇牧麵前。
嚇得蘇牧手掌猛地抖了一下。
“血,血腥妖帝!”
蘇牧望著一個血色王座懸浮在他的頭頂。
頓時頭皮發麻。
而下一刻,血色王座消失。
一個赤發男子映入眼前。
這男子的頭發,是猩紅的血色。
渾身精壯碩實。
麵容如刀削斧鑿一般淩厲。
血腥妖帝望了蘇牧一眼。
看到蘇牧身上的衣服,立刻幻化了一身幾乎相同的衣服。
不過不同於蘇牧的玄黑色深衣,而是血紅色的騷包顏色。
看的蘇牧目瞪口呆。
“暗凰女帝呢?”
血腥妖帝開口,對著蘇牧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
蘇牧心裡有些慌張。
血腥妖帝和暗凰女帝,都是承載天命的至高存在。
他要是要對蘇牧動手,蘇牧是九死無生。
眼下,血腥妖帝沒有直接動手,蘇牧也依舊神色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