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殺機，身歸天地。
聖人隕落，天地同悲。
修士截取天地精魄，以養自身。
然而死後，他們的力量，會返還天地。
修士雖然逆天而行，修煉而成。
可它們畢竟是天道造物。
而強大的修士，都是天道之子。
隻是氣運分強弱罷了。
但凡能夠成為聖人之境的修士。
沒有一個不是天道認可的天道之子。
他們的存在，是天道偉力的見證。
也是天地間，難以想象的奇跡。
而他們的殞命，同樣受到天地認證。
畢竟，天道之子的隕落，代表著天道受損。
這個受損，不是天道規則受損。
而是天道對強大生靈的哀悼。
修煉到聖人境的強者，執掌一方天地規則。
屬於是天道的守護者。
他們也是天道的一部分。
但凡沒有超脫天道之外。
都會是天道注視中的宿命。
天道命運和修士的糾纏，神秘不可捉摸，又充滿宿命感。
這一點，小世界裡一眾大佬們，都給蘇牧講過。
一定要小心天道因果。
就算是蘇牧是天道禁絕之人。
可一旦沾染過多因果，依舊會被天道注視，鎖定，天發殺機。
蘇牧現在能夠當做虛無透明的護身符，那是因為還未沾染太多因果。
當然，隻要將因果隱藏在小世界裡，蘇牧也不算沾染因果。
而沾染因果，最起碼要擊殺至尊或是聖人，亦或是氣運逆天的天道之子。
蘇牧的宗旨是和天道之子，氣運之子交好。
而擊殺聖人，可不是蘇牧做的。
當三十餘位聖人被殺，天地悲鳴的瞬間。
蘇牧能夠感應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窺視。
掃過在場所有人。
不過，這個窺視，沒有落在蘇牧身上。
而是停留在紫白葫蘆，以及血天身上。
血天也感覺到了一股悸動。
不過這股悸動，前世他已經體會過了。
如今再度感受，倒也明白什麼。
但是血天曾經走的就是殺戮之道。
以殺證道的他，沾染的因果也並不在乎。
聖人，死在他手中的聖人，沒有億萬也有億千了。
三十多聖人殞命，他是眉頭都不眨一下。
何況，當天道掃過紫白葫蘆之後。
天地窺視直接消失。
顯然，紫白葫蘆這個先天至寶。
哪怕是天道，也無法用天道因果侵染。
聖人悲鳴，持續了十天十夜。
蘇牧等人早已離開。
“三屍帝族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