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葉家,院內。
院裡的氛圍十分沉重,一個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他的臉腫成了豬頭,而葉濤則在一旁氣喘籲籲,他恨鐵不成鋼,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中年男子的臉上。
“啪!”
清脆的一巴掌,葉濤指著中年男子,以及他身後跪著的眾人厲聲道:“飯桶,都是一幫飯桶!老子花錢養你們,結果你們就這樣報答我?連個女人都抓不回來,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明天,全部給我滾蛋!”
中年男子咬著牙,憋屈道:“葉家主,並非我們無能,而是有人在暗中保護林清月,那人身手很強,我們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葉濤臉色驟然陰沉,這些人,都是他專門養的打手,負責處理一些自己不方便露麵的事。
其實,他們的身手挺不錯的,而且下手狠毒,為自己解決過不少麻煩。
中年男子的話,也讓葉濤逐漸冷靜下來認真的去思考這件事。
林清月竟然暗中有高手保護,這一點還真讓人意想不到。
對此,葉濤可以判斷,葉哲成為植物人,以及何軒之死,大概率和林清月有關。
“一幫飯桶。”葉濤冷斥一句。
而這時,一道滄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葉老弟,彆怪他們了,這確實怨不得他們。”
轉眼望去,隻見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慢悠悠的走了進來,他負手而立,眼中儘是傲然之色。
在其身後,還跟著幾位穿著白色武術服的青年,各個氣勢淩然。
葉濤見狀,不由客氣道:“石老哥來了,這麼晚還勞煩你過來,真是麻煩了。”
這位老者,正是當今京都武道協會的會長,石興青!
石興青坐在了石凳上,懂事的手下立馬為他沏了杯茶,他不慌不忙的喝了口水後,這才道:“他們,也就隻能欺負些平民百姓,麵對我等武者,確實上不了台麵。”
葉濤歎了口氣:“我是心急如焚啊!現在小哲還在醫院躺著,這幾日,我請了國內外的各大腦科專家,他們都束手無策,此仇不報,我沒臉麵對小哲啊!”
最絕望的,並非死亡,而是和葉哲一樣,擁有意識的活著,隻不過,也僅僅是活著。
他能聽到聲音,能看清眼前之物,可渾身上下卻動彈不得。
他想死,可是,卻無法表達心中的意思,隻能在無儘的孤獨中苟活著。
而葉濤,也是十分無奈,知子莫若父,即便是葉哲無法表達,可身為父親的他,卻也能真切的明白。
但他真的下不去手!真的無法親手殺死自己的兒子啊!
所以,他現在正利用自己所有的人脈,打探方昌和狄聰的消息,懇求這兩位神醫能夠出山救人。
“這件事,不光是你葉家之恥,同樣也是我武道協會之恥,何軒是我弟子,我若不為他報仇,世人該怎麼看我?天下武者,又怎麼會敬仰我?”石興青義憤填膺,冷聲道:“放心吧,這件事,我將親自出手。”
“真的?”葉濤激動起來,“石老哥,有你出手我就放心了!”
石興青點了點頭,朝身後的年輕人道:“小博,今晚轉告武道協會的人,明日,本會長將親自動手,屆時,所有的人都來上課。”
“明白,師傅!”小博雙手作揖,恭敬道。
葉濤錯愕道:“師傅?這位是?”
石興青諱莫如深的笑了笑:“這是我的關門弟子,朱博,此子天賦異稟,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關,關門弟子?”葉濤愣了愣,關門弟子不是何軒嗎?
似乎是看出了葉濤的疑慮,石興青雲淡風輕道:“嗯,上一次門沒關嚴。”
“你可知葉家還有背景?”
陳秋平靜的問道,這話一說完,江雄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他下意識的想要撒謊,卻看到自己的兒子江山一臉幽怨的盯著他。
於是,江雄隻能忍著懼意道:“陳秋,我隻能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葉家背後,確實還有一個神秘的家族,隻不過,我並不知道這個家族,這一點如果我撒謊的話天打雷劈。”
“葉家,也沒有明麵上看起來那麼風光,據說現在每年賺的絕大部分錢都要上供,當然,我這隻是聽到的傳言。”
陳秋皺著眉頭,神色古怪道:“你這傳言都是在哪聽的?”
江雄苦笑一聲:“葉濤嘴裡,去年,他找我單獨喝過一次酒,那一晚他喝的爛醉如泥,說起話來有點不過腦子,他還說羨慕我,手上的錢就是錢,手上的權就是權,不像他一樣,命運被彆人給主宰,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還特意給我說,不準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否則,我江家將會有滅頂之災。”
陳秋戲謔道:“你今日告訴我了,就不怕有滅頂之災了?”
江雄吞了口水,“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陳秋,你答應我父子倆的,不會言而無信吧?”
陳秋淡淡道:“當然不會,我說不殺你,那就一定不殺你。”
望著陳秋信誓旦旦的樣子,江雄暗自舒了口氣,他眼神試探性的盯著陳秋,似乎是有什麼顧慮,猶豫片刻,他還是硬著頭皮問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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