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一步步的走向古澤,他步伐沉重,帶著淩厲殺意。
古天當然不會坐視不管,這要是讓陳秋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去打古澤,那成何體統?
於是,古天毫不猶豫,身形如同一道閃電般閃動,瞬間便橫在了古澤的身前,他身姿挺拔,那股與生俱來的威嚴氣息彌漫開來,目光如炬對著陳秋冷聲道:“陳秋,你想乾什麼?”
陳秋眼神微凜,沉聲道:“當然是替你教育這個沒大沒小的畜生。”
古天不留情麵,麵色冷峻道:“小澤怎麼樣,身為父親我會教育他,輪不到你來替我教育。”
“好啊!”陳秋冷冷一笑,將殺氣收斂,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那我就欣賞下古家主是如何教育他的,古家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這裡,古家主應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教育一事,我會私下進行,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怎能上了台麵去說?”
“私下我怎知你有沒有教育?”陳秋反問道:“你若是心疼的話,那不妨說出來,畢竟古澤是你兒子,我們都能理解。”
“爸,你和他廢什麼話。”古澤紅著臉,咬牙切齒道:“他是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大放厥詞?我”
然而,沒等他把話說完,古天猛地轉過身,手臂高高揚起,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量,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古澤的臉上。
這一巴掌,很是用力。
“啪”的一聲響,如同驚雷般在房間內回蕩,震得眾人的耳朵嗡嗡作響。
現場,鴉雀無聲。
古澤被扇的眼冒金星,他捂著半邊發麻發痛的臉,睜大了瞳孔不可置信的盯著古天。
他萬萬沒想到,古天竟然真的動手。
望著古天眼中那深深的失望之色,古澤咬緊牙齒,淒厲喊道:“爸,他明目張膽地欺負我,你不保護我也就算了,你還要打我?”
古天深呼吸一口氣,壓抑著心中怒火:“小澤,陳秋說的沒錯,他,是你的哥哥,你不能出言不遜。”
古澤一聽這話,頓時慌了:“你還真想讓他回來不成?他若真重歸古家,必然鬨的雞犬不寧!”
“不準亂說!”
古天心中,怎能不清楚這點呢?
可古溫書所帶來的威脅感,他不得不深思熟慮。
古家傳承,其力量恐怖絕倫,他若是想要得到,那就必須忍辱負重。
忍一時,風平浪靜嘛!
陳秋想解氣,那便讓他解氣好了。
畢竟現在自己才是古家家主,占據著絕大的優勢,隻要在重大決策上沒有失誤,古溫書是沒有理由罷免自己家主之位的。
古溫書既然放陳秋歸來,那就意味著他想看到的局麵就是兩人去爭。
隻有去爭,陳秋才有機會。
但古天,決然不想把這個機會拱手讓給陳秋。
今日這下馬威,也隻是想試探下陳秋的態度。
而如今看來,陳秋顯然是帶著不死不休的決心來的。
那麼現在自己的應對策略就很清晰了,隻要陳秋進,那自己便退。
無非就是熬時間而已!老頭子時日不多,隻要熬過這段時間,最後古家傳承,必定會穩穩地落在自己這邊。
古澤怒視著陳秋,他的眼中好似噴著熊熊烈火,眼中恨意恨不得將陳秋給千刀萬剮。
而陳秋,卻仿若絲毫未受影響,他悠悠站起身來,目光掃視了一圈一地的狼藉,神色平靜道:“我和我朋友餓了,去給我送些吃的來!”
說罷,陳秋不顧所有人的感受,對著魏休然和方旋大手一揮,直接轉身離去。
陳秋三人離去後,現場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一片死寂,眾人皆沉默不語。
古天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緩緩地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
眾人如蒙大赦,紛紛快步離去。
很快,偌大的宴會廳中,隻剩下了他和古澤以及古毅。
古天皺著眉頭,滿臉嫌棄的瞪了眼古毅,聲音冰冷道:“你還留在這裡乾什麼?還不快滾?”
古毅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上滿是驚恐與哀求之色,帶著哭腔道:“家主!我絕無給陳秋下跪之意,當時,我的身體根本不受控製,連反抗都無法做到,這麼多年我追隨您,您絕對了解我的為人,我古毅哪怕是身死,也絕不可能背叛您啊!”
古天微微眯起眼睛,挑起眉頭問道:“身體不受控製?”
“是的!”古毅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淚流滿麵道:“就在那畜生動手打我的時候,我本想利用內勁格擋,可誰知,我渾身的內勁全被封鎖了,不僅如此,我的四肢也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家主,我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這絕不是我的作風啊!”
古天沉凝片刻,這事,他剛才確實覺得奇怪。
古毅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對於他的行事風格,他很是了解。
這人就是一個莽夫,對待自己很忠誠,彆說是陳秋了,哪怕是老頭子來了,古毅都不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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