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木京文並不是沒有自主思考的能力,隻是她自己選擇了放棄。她寧願沉浸在虛假的安逸之中,也不願麵對現實世界的挑戰與困難。
老董對木京文的控製越來越深,他不僅掌控著木京文的身體,還操縱著她的思想。木京文漸漸迷失了自我,成為了一個行屍走肉般的存在。她不再追求個人的成長和發展,而是滿足於做老董的傀儡,聽從他的一切命令。
然而,就在某一刻,木京文的內心深處突然燃起了一絲反抗的欲望。這股欲望如同黑夜中的一點星火,雖然微弱但卻頑強地燃燒著。或許是因為某種契機的觸動,又或許是她潛意識裡的自我保護機製終於覺醒,讓她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繼續沉淪下去。於是,她開始嘗試掙脫老董的束縛,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自由。
但是要想徹底擺脫老董的控製並非易事,木京文必須經曆一場痛苦而漫長的蛻變。這意味著她要推翻過去的自己,勇敢地麵對真實的世界,並學會獨立思考、自主行動。這個過程就像逆水行舟一樣艱難險阻重重,但隻有這樣才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成長與進步。
然而對於木京文來說,這無疑是一次脫胎換骨的變革。她需要摒棄過去的習慣和觀念,勇敢地邁出第一步。這需要極大的勇氣和決心,但木京文最終還是放棄了。
如果說馮玲是做了很多錯事,但無論如何她終究還算是人類的一員;可京文所做的那些事情,以及她所處的環境,卻早已讓她失去了做人的資格。
木京文就是一個典型的欺軟怕硬之人。彆看她總是記仇,也不過隻是敢去報複像狗子、庶妹、小三這樣的弱者罷了。然而,當她發現了馮玲的轉世時,卻嚇得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即便這一世的馮玲對過去一無所知,木京文依然驚恐萬分。她雙膝跪地,不停地磕頭,嘴裡苦苦哀求著:“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眼中滿是無法掩飾的恐懼。
馮玲一臉茫然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十分疑惑。她原本隻是聽朋友說起過“心靈覺醒”,說是講了許多人生哲理,可以幫助人們成長,所以才特意趕來想要一探究竟。但沒想到剛走進來,便看到木京文磕頭求饒的畫麵。
“你……怎麼回事?”馮玲有些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木京文淚流滿麵,泣不成聲地哭喊道:“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啊!我再也不敢了……”她的聲音充滿了懊悔和恐懼,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馮玲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解。她眨了眨眼,然後轉身離去,沒有再說一句話。
木京文眼睜睜地看著馮玲離開,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她癱倒在地,身體無力地顫抖著,淚水不停地流淌下來。她無法理解剛剛發生的一切,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失態。
然而,在馮玲走後,木京文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對著信徒們大聲說道:“此女被惡魔附體,好生可怕,幸好我磕頭撿回一命。”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慌失措,試圖讓信徒們相信她所說的一切。
信徒們聽到木京文的話,紛紛露出驚恐萬分的表情。他們開始對馮玲展開了激烈的抨擊,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於她身上。
“這個女人竟然被惡魔附體,真是太危險了!”一個信徒驚恐地喊道。
“多虧了木大師,不然我們都要遭殃了!”另一個信徒感激地說道。
“我們一定要遠離這個被惡魔附身的女人!”第三個信徒附和道。
木京文暗自得意,心裡想著:“這次總算躲過一劫,而且還能順便抹黑馮玲,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她覺得自己很聰明,能夠巧妙地化解危機,並把責任推給彆人。
然而,木京文深知這次的經曆太過驚險,她下定決心以後要更加小心謹慎,以免再次陷入類似的困境。她提醒自己不能再輕易惹事生非,更不能與強大的人物對抗。隻有保持低調,才能確保自身安全。
而馮玲本來是因為看到“心靈覺醒”鋪天蓋地的廣告,以及朋友推薦才過來的,她隻感到非常奇怪,這群都是有病的人一見麵就磕頭,這太邪門了,這怕不是邪教吧!她皺起眉頭,心中暗自嘀咕著。
又看著那些信徒們虔誠地聆聽著台上的演講者,她不禁感到一陣疑惑。這些人為什麼會如此癡迷?這個組織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吸引這麼多人前來?
京文並不知道的是,馮玲今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這輩子她既沒有傍大哥當明星,也沒有貪圖張昊的總裁身份而鬨騰,是老老實實結婚生子,所謂的“惡魔附體”不過是木京文的無端猜測和誣陷罷了。
木京文為了控製信徒們,聽從了老董的意見,侵入了信徒大腦植入了可以讓他人言聽計從的芯片,並用催眠技術暗示信徒們隻能信他們。這樣一來,信徒們就如同被操縱的木偶一般,失去了自主思考和判斷的能力。他們完全沉浸在木京文所編織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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