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怨恨,怨恨。
怨念,怨念,怨念。
殺死,凍死,燒死,炸死,毒死,折磨死,分屍死,囚禁死,撕裂死……
在不知何處的地方,無儘的囈語在回蕩。
這股仇恨,千百年也不會變,這股怨念,數萬年也不會消失。
地球,地球,艾斯,艾斯,光,光,奧特曼,奧特曼……
啊啊啊啊啊啊——
時至今日,於全宇宙遺留散布的亞波人怨念碎片,仍在不停的嘶吼,其聲音不死不滅,其怨念不斷深刻。
愛會越用越淡薄,恨卻會越來越豐富。
就這樣繼續吧,繼續憎恨吧。
遲早有一日會出現的。不管是誰,會有人發現這些碎片,然後被怨念附身,成為亞波人無窮憎恨的繼承者。再度呼喊超獸出現。
而在那之前,碎片仍然不斷的憎恨著。
“穆格魯王坐著呢”
“嗯,大概是在等待行人吧。”
“等待行人?”
諾爾用雙膝跪在座椅上,手扒拉著座椅穩定自己,看向坐著的穆格魯王,那個坐著的大家夥身下有一整片陰影。
得益於陽光角度的原因,這份陰影遮住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草小花,沒有遮住大路,看到驅車開出城外的越野與上麵的兩個小人,穆格魯王發出憨厚又輕微的叫聲,像是從嘴裡哈氣一樣。
“哇我還是第一次被‘天空’和‘派爾’以外的穆格魯王打招呼。”
看到穆格魯王,諾爾的精神振作了不少,他嘗試性的朝穆格魯王揮了揮手。穆格魯王看著朝自己越來越遠的小車與揮手的諾爾,也舉起手揮了揮,那份樣子甚至有些可愛。
“叔叔叔叔,他朝我們揮手了!”
“視力很好呢”
不過夏龍關注的點不太一樣。
當然穆格魯王本身就不科學就是了。
“穆格魯王一般都生活在城市旁邊嗎?”
“對,因為從以前開始,穆格魯王就是唔,就是伊恩人的好朋友,我們是互相生活的關係,穆格魯王是非常溫和的動物,在以前是作為神的使者出現的,故事裡說最開始和穆格魯王接觸的是一個很古老很古老的王國,穆格魯王生活在大山與森林之間,後來一直生活了很久,穆格魯王才逐漸和伊恩人一起生存,在食物方麵,我們也會把珍貴的金屬給穆格魯王,他幾乎是什麼金屬都吃呢,不過我們伊恩人吃肉吃素都可以所以一點都不在意。”
諾爾稍微興奮的說道。
“也有穆格魯王至今都生活在沒有人煙的群山中,他們基本與世隔絕,即便能交流,但好像也不願意出來。”
與世隔絕的穆格魯王生存在人跡罕至的地方,據說在以前還可以經常有登山者,露營家或旅行家們觀察到那些古老穆格魯王出現的蹤跡,但是以一個時間段為周期,野外族群更加古老的穆格魯王們就幾乎不出現在世人眼中。
“可以交流嗎?”
諾爾點了點頭,隨後卻又搖了搖頭,他小心的又坐回越野上,雖然夏龍為了他的安全特意降低的些速度,坐好後又說;“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似乎隻有少數人才行,大多數人一般隻能從叫聲中辨彆出穆格魯王的情緒,但是聽不懂叫聲的意思。”
雖然事到如今我已經差不多放棄了,但是動物會話的是不是有點魔術的意思?
不對,被fate係列搞迷糊了,用詞錯誤,有點魔法的意思。
如果說是穆格魯王智慧特彆高而發音係統不一樣用文字交流還可以理解,畢竟有那麼大的身軀,腦袋也肯定比人類大不知道多少倍,有高等智慧可以理解,但是
“交流是指,怎麼交流的?”
“就是靠說話啊?”
諾爾又一次困惑而輕快的說道。看樣子完全不理解夏龍的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畢竟在諾爾看來這些事理所當然的事情。
夏龍胡編亂造的說:
“沒什麼,隻是突然也想和穆格魯王交流一下,畢竟不是所有人可以和穆格魯王說話的,就會感覺遺憾。”
“諾爾你不這樣想嗎,突然可以聽得飛在天空中鳥說的話是在聊什麼八卦,聽得懂馬的嘶鳴聲是吐槽草料的味道,還有穆格魯王的叫聲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甚至在外麵玩的時候隻要吹一聲口哨,鳥兒就會輕靈的飛到自己手指上那樣的。那樣和萬物交流不是很讓人向往嗎,對吧”
“對的對的”
不知道夏龍的蜜語給諾爾灌輸了怎樣的想象空間,總之諾爾似乎十分樂意的從夏龍的語言中進入想象了,諾爾的臉上出現好懂的憧憬感和幸福感,
說句實話,夏龍說的那些也是自己小時候想過的。
上學的時候,因為坐在窗戶邊的位置,外麵有鳥,小學生夏龍甚至想過在窗戶外麵的那一層上鋪上穀粒來吸引鳥兒,以此達到馴化或者說吸引鳥兒的目的,以後可以手臂上架著鳥玩,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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