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龍在夜空下咆哮,吼聲在過去與現在的時間中回蕩。
紅色的巨人擋在他麵前,擺出戰鬥的架勢。
太陽已經落山,藍墨水的般暮色籠罩近海的簡陋小鎮,隨著海浪的翻滾,波濤擊打在沙灘上。
時空怪獸大海龍與巨人扭打在一起,即便是久經戰鬥的紅色巨人也不能輕易在肉搏中勝過這隻怪獸,而怪獸的各種攻擊方式更是對賽文造成了各種意想不到的打擊。
普通的生物會因為環境的適應,外部能量的吸收而擁有彆異於物理攻擊的方式,但也僅此而已,如果是正常的進化,能夠有強壯的肉體和洶湧的能量攻擊大多就是極限了。但是大海龍的攻擊方式卻顯然超出這種類彆。
紅色的鬥士陷入苦戰,但是一旦進入戰鬥,紅色鬥士的毫不留情便凸顯出來,在這種每一次都是事關生命的戰鬥中,紅色鬥士沒有餘力去考慮彆的事情或者分神。
在拉開距離的一個瞬間,紅色鬥士抓住了機會,投出了頭上的冰斧。
冰斧是紅色鬥士至關重要的武器,每一次使用的戰鬥中都發出了巨大的作用。
然而,這次的冰斧卻被敵人單手抓住。冰斧的頭部插入了敵人手中,但沒能順勢切開,而是貫穿進去露出半截,用這種方式,敵人抓住了冰斧。
紅色的鬥士有些不知所措,但仍舊緊握雙拳舉起,凝視大海龍。
大海龍發出痛苦的叫聲,它顫抖著身體,用另一隻手抓住貫穿自己手部的冰斧,拔出丟在地上。
紅色鬥士一個靈活的翻滾,來到冰斧的掉落地,他伸手拿起冰斧就順勢放回頭上,沒有再一次使用的想法,同時他也感覺出,這一擊雖然沒有發揮明顯的殺傷力,大海龍卻十分痛苦的樣子。
被貫穿手部當然疼痛,就是普通人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也會感覺難以忍受,然而對於怪獸來說,這種傷勢在讓對方痛苦的時候,也會更加激起對方的凶性。
紅色的鬥士警惕的注視對方。
但是賽文卻聽到了始料未及,不可思議的話。
外人無法知曉那中間經過了什麼交流。
他們之間就此停頓片刻,那是一個讓紅色鬥士放棄戰鬥想法的短暫時刻,但是隨後,大海龍再度對賽文發動攻擊。
如同煙花般的光彈在賽文的胸口炸開,在大海龍的咆哮聲,猶豫的賽文被猝不及防的攻擊擊倒在地。
海浪掀起波濤,似乎有風暴在遠處出現。
在海邊生長著的夕陽花,被風吹拂的搖晃。
越過掙紮著一時無力站起的賽文,另一個人代替賽文站在了麵前。
那是老人,手握著夕陽花的老人。
紅色的鬥士站在巨獸的麵前,看上去像是平等而對抗的二人;而以普通人的身份站在大海龍麵前的老者,看上去像是在卑微而贖罪。
無星,所以月亮是唯一。雲層平移著,間隙的露出月光而照亮大地,微白微藍的月光穿越時空照在未來與過去混合的鎮子,近海的海洋上波光灑灑的蕩漾著銀鏡般的反光,潮濕的海聲悠揚在海邊,一下一下撞擊著。
夏龍坐在防波提,看著遠處的波濤一點點安靜下來。
大海龍變成水的光粒,與老人一起消失。
已經解除變身的賽文走到他旁邊,問道。
“你所說的風暴,就是指她嗎。”
夏龍保持姿勢沒動,“怎麼可能隻是那種程度,對你來說,大海龍也算不上強敵吧,雖然苦戰,但並非無法戰勝。”
的確,如果在戰鬥的時候紅色巨人沒有分神,即便苦戰,恐怕仍舊會有驚無險的戰勝。那頭大海龍雖然能力多種多樣,卻並沒有決定性的可以在生死搏殺中勝過賽文的特質。
“時空混亂的後果誰也無法保證。”賽文說,“不過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清楚目的的人比清楚目的的怪獸還要恐怖嗎?”
賽文;“你在翁島上收集了大鐵人,但是那個最後成形的怪獸的樣子——有加洛星人的影子,甚至給我的感覺有阿雷克星人的影子,現在你又知道龍宮的傳說,知道那個怪獸的名字是大海龍,不久前你又找到了梅特龍星人,沒有目標的話,為什麼要涉及這麼多事情?”
賽文其實還想問對方到底有什麼能力,可以利用機器的大鐵人製造出那種詭異可怖的怪獸,但賽文知道對方不可能告訴他的。
“賽文,你在地球那麼久,除了一開始保衛地球的想法,應該還有你自己的本職工作,為什麼最後卻總是被吸引來這顆星球呢。”夏龍質問;
賽文張了張嘴,又不上,隨後皺著眉頭才對這個不知底細奇怪神秘的宇宙人說;“因為地球人有這個資格,地球是一個美麗的星球,我相信,在未來,他們會憑著這份資格,憑著他們的美好為宇宙誕生更多的善良。”
“我也這麼覺得。”夏龍點頭。
賽文這個對砍了無數侵略者宇宙人的戰士一時覺得有些驚愕,混亂,甚至有點覺得自己聽錯了。他怔了一會,才有些詫異和難以置信的說;“你說,你也這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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