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表湧出的黑氣化作霧氣,把地表變得如同魔境,但此刻這魔境的一切,除了大地上遍地都是仿佛泉眼一般還在朝外冒的黑氣的煙柱,其餘的一切都在聚集在一起,在夏龍與使者麵前那座山丘的旁邊聚集成形。
本來是虛無的存在,但聚合起來甚至造出了肉眼可見的龍卷風的天災感覺。
賽文在這一刻清楚的認識到,絕對不能讓這個存在出現。
那是讓他都為之心驚的怨念,那麼可怕,那麼實質性,仿佛貼著耳朵感受那不甘的吼叫與貼著臉感受那令人徹骨發寒的死人的冰冷,
在這一刻,這股怨念會造成的後果,這可怕的負能量會造成的後果,無比強力的壓住了他內心的中的其他思緒。
如果出現的話,一定是一個恐懼無比的存在,對“生命”無比憎恨的複仇存在。
“住手,那是不該做的行為!”
賽文喊出聲,猛然朝夏龍的位置揮出雙臂。
——並非是指農馬爾特人的複仇是不該做的行為,而是更本質的,夏龍選擇借用怨念的手段是不該做的行為。
強烈的危機感讓他甚至在這一刻沒有思緒去思考農馬爾特人與地球人的問題。比起邏輯,他的的本能更早的驅使了他做出行動。
那個怨念,是用憤怒,不甘,怨恨,絕望,哀歎,死亡,死寂,孤勇,冰冷所有可怕與恐懼的東西製造出來的,那樣的怪獸製造出來,結果隻會是災難。
在這一刻,賽文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到,這如此可怕的東西,這如此令人膽寒的東西,是由農馬爾特人的怨念所製造出來的,是由他們的曆史所製造出來的。
假設意識到這一點,他或許會心底顫栗,甚至再度懷疑自己阻止的行為是否正確,但是時間沒有如果。
賽文保持著最後一個理智的結果,就是打算用的是奧特念力來阻止夏龍,但令人驚異的是,夏龍旁邊的那個小男孩雖然眼中泛起外黃內紅的詭異光彩,已經做好迎擊準備,但並不是他擋下了這一道念力,而是紮班吉。
紮班吉衝過來攔下了這一擊,作為代價,奔跑過來沒有穩住下盤的巨獸被念力的攻擊掀翻在地,就倒在夏龍的麵前。
塵土四濺飛揚,重重的倒地掀起的風吹到了夏龍的麵前,那倒下來的聲音也隨著風閃過他的耳朵,巨獸痛苦的低吼聲就這樣慢慢的朝周圍傳播,雖然實際上他沒有受太重的傷,但倒地造成的痛楚讓他低吼幾聲再正常不過。
已經仿佛由黑霧構成的人形輪廓其黑霧猛地大增,雙眼猩紅的光芒宛似鐮刀大亮。
“——暴君,不——”
夏龍嘶啞的低聲,聲音逐漸高昂。
山丘旁邊,那個怪獸迅速顯出身影,狂風黑霧中,暗紫色的光在其中翻滾著凝結出他的身體。怪獸的咆哮的聲音實質性的出現,夾雜著利器碰撞的聲音,那個怪獸好像在用自己的左手敲打自己的右手,在自己的胸前。
那個巨獸,一邊大聲咆哮,一邊像打鐵一樣用左手捶著右手,甚至讓人產生錯覺,那個怪獸,是在一邊大笑著,一邊錘擊著自己的武器。
那些錘擊聲,與咆哮聲,卻又讓人感覺那麼悲傷,仿佛大聲笑著的哭泣。
‘這是——高度凝結的怨念子,重現了過往的情感,竟然,是這種程度的——’
賽文驚愕不已的出聲,下一刻,他舉起手擋在臉前。
仿佛玻璃破碎一樣的一點點繼續炸裂泄露出來,最後整座黑氣都炸裂開來,狂風肆虐著,那怪獸的雙眸也在發光,咆哮著,舉起右手,狠狠的從頭捶下。
“——出來吧,超獸泰蘭特!”
黑霧被一錘的朝四周激射出去,然後仿佛消散一樣融化在空氣中,在暗紅色的天空中,在仍舊點燃狼煙的夕陽大地上,暴君超獸泰蘭特正在咆哮。
大大的耳朵,鼻尖上銳利巨大的獨角,嘴與臉部是黃色的堅硬外殼,張大的嘴中滿是白亮的尖牙,脖頸被如獅子般的鬃毛覆蓋,後頸有一排排凸出的尖刺,肩膀周圍仿佛披上了盔甲一樣有著鮮紅的骨質凸起,雙手手臂突出著宛如海生生物的管狀物,擁有六支不同的手臂,其中兩隻手臂是寒白的流星錘與刺骨的鐮刀,另外兩隻是是一條碩長的灰色鞭子與黃色的短手,還有一雙布滿尖刺仿佛生來就連擁抱都是傷害彆人的手臂,腹部是巨大的五角形的圖案,最中間有一朵嬌豔鮮紅的花朵,五角形其中似乎有微不可查的縫隙,仿佛那個五角形可以張開一樣,其上更有雙眼睛般發光的瞳仁,四肢肌肉矯健鼓起的腳,腳掌有彎曲的惡魔般的角,背後兩條不一樣的尾巴同時舞動亂舞
究極超獸,泰蘭特。
他以無比強大的壓迫力,震懾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出現的怪獸當然不會是勒比奈比爾。
那是以整個星球與文明為餌食所創造出的究極超獸,說是超獸都埋沒了他,純粹由夏龍本人依照映像創造出的究極怪獸,亞波人的作品中迄今為止沒有超越他的存在,如果出現在這裡,毀滅地球也隻是彈指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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