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龍已經得到了重要的消息,於是脫離女孩的腦海後立刻選擇離開。
在黑暗的病房內,現實中的夏龍睜開眼。
剛才的世界中,並不是真正的女孩,而是真正女孩留下的,仿佛是提取出來的木偶。
不過那的確也是真正女孩的想法,像是被刻印下來的木偶傳達出了本體的想法,她在渴望誰救她。
不過就連夏龍也不知道,女孩究竟想要彆人把她從病痛中救出來,還是從異次元惡魔的手中救出來?
病房中的夏龍警惕的注視著周圍,卻依舊沒有察覺到一絲異響。
剛才的舉動算得上冒險,雖然在現實世界中隻有一瞬間,但這一瞬間就可能打草驚蛇。
不過夏龍等待了近一分鐘,也沒有人突然冒出來,用紫色抽象人或者猩紅亞波人的樣子來襲擊他。
果然,敵人其實並沒有那麼對少女關心。
女孩遺留下來的肉體裡麵空空如也,裡麵隻有一個用來充當媒介的人偶後手,維持女孩的生命體征,真正可以讓女孩肉體動起來的意誌已經被奪走了。
隻是解決女孩,也沒辦法真正阻止那個機製怪鳥超獸,而且他真的能下手解決女孩嗎?
夏龍咬了咬唇,要怎麼解決這件事呢?
雖說他作為亞波人已經做出過超出規格的成就,但那都是可遇不可得的境遇,論純粹的技術而言,想要治愈女孩幾乎是不可能的。
求助體內的亞波人也是不可能的,和他做交易不會有好事。這次為了不受亞波人乾擾,他還特意把亞波人隔離在心靈深處,
和惡魔做交易,身心也會被惡魔吞噬。
不過如果隻靠我自己,可以想到辦法嗎
夏龍的眼神閃爍。
隻憑我自己,在下一次超獸出現前,找到辦法?
——
“呐,吉村隊員,你有沒有發現最近真隊員好像一直不太開心的樣子。”
“的確是這樣。”吉村三公正在和北鬥一起駕馭雙人戰機,他有些含糊的回答了北鬥的話。
這幾天真夏龍在基地一直不怎麼說話,自從上次和鳥超獸對戰後就是那樣子,持續時間未免有些長。
“我不太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吉村隊員你有發現真隊員有什麼不對勁嗎,比如為什麼這樣脾氣不好?”
如果這裡是在這裡的是今野勉或者山中隊員,或許會說彆管這些事情,要麼說不知道,不過吉村三公還是很認真的想了一下,道;
“他脾氣不好倒也不是第一次,但這次的確有點長可能是因為超獸事件,我們失敗了所以他不開心吧?”
“誒?”北鬥隊員有些愕然。
“你也知道真隊員他是前地球防衛隊隊員吧。據說在那次麵對超獸的時候,因為把對方當成了普通怪獸,結果全滅,隻有真夏龍——也就是真隊員活下來的事情。”
“知道是知道”
“那時候他是第一個被選入塔克隊的成員,連隊長都還沒有選好,我是因為正好排上日期,所以和山中隊員一起進來的,那個時候真隊員的脾氣就非常不好,和現在差不多,不,比現在還差。新隊員當然都想要互相認識一下,但真隊員就不太理人,我們在射擊場,食堂見麵的時候也會打招呼,但都不太好,然後你也知道,山中隊員脾氣同樣有些直率,他覺得當時的真隊員總是擺著一張臭臉,於是提出和對方在射擊場比一比。”
“結果呢。”
北鬥忍不住問道,而吉村三公笑了一下,說道;
“當然是被完全比下去了,靜態靶子的雖然雙方的精度都非常高,但是山中隊員是精確打中,真隊員卻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連彈孔都沒有偏差,就算是那個山中認識到了差距當然也會認輸,但是他又不願意服氣,結果不管是動態靶子,格鬥,還是戰機飛行,全都被壓住了,從那以後山中隊員就對真隊員服氣了。”
“山中隊員發現真隊員比較強後,態度就緩和下來了,加上他們互相打過競技過,就是,好像關係好了那麼一點,山中隊員就問真隊員說為什麼每天臉色都那麼難看,真隊員說有那麼難看嗎,山中隊員就回複說難看的在守靈一樣。”
“真隊員就回答;‘我的確是在守靈,我認識的所有人都死了。’因為那個時候隊長都沒來,真隊員也不理人,我們都不知道他是前地球防衛隊的,山中隊員問那是什麼意思,得知真隊員是前地球防衛隊成員,結果那時山中隊員差點就脫口而出‘他們不是全滅了嗎?’這句話。”
北鬥隻能表示默哀。
“所以,雖然這次對超獸的行動失敗了,但可能最受打擊的其實是他。他以前認識的戰友,他所待過的隊伍都被超獸毀滅了,而他雖然在你入隊之後沒有表現出來,但在他的內心中,對超獸的執著或許比誰都深。”
北鬥的確感覺自己心目中夏龍的形象被翻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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