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勝利隊降臨的時候,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手持長刀的惡鬼正舉刀自立,然後突然抬手將劍高至右肩上方,高高的舉起後發出攝人心魄的咆哮,以一發大袈裟斬月光般斬下。
空氣仿佛都發出尖銳的聲音,伴隨著刀揮下的餘勢,狂風席卷出來,群山的樹林不約而同的呼響,寒光則是仿佛停留在刀斬下的軌跡之後,像流星的尾巴。
咆哮,揮斬,還有伴隨著動作呼之欲出的狂氣,凶狠。
“好恐怖的怪獸。”新城道,“而且為什麼那麼像鬼,還拿著武士刀?”
勝利隊看到的,是惡鬼對著虛無處揮刀。
不過在大古的眼中,卻是有一道讓人倒吸一口涼氣的空間把惡鬼困住了。
那是通體紫色,無形透明的方方正正的空間,他在惡鬼的周圍,以幾個山頭為支點,把惡鬼困在了其中。
剛剛惡鬼就是在對屏障揮刀,那是從旁觀者看來也充滿威力的一擊,以大古作為視角,他覺得那一擊就算不把人斬成兩半,也會剖開胸腹,露出內臟。
但是被揮刀的對象,那紫色的屏障卻毫無漣漪,誠然,刀觸及了屏障,甚至穿過了他,但當惡鬼想要前進的時候,那紫色的屏障就像燒灼的火一樣,讓伸出指尖觸碰的惡鬼痛苦嚎叫。
看不見屏障的勝利隊正要飛過紫色屏障,大古大驚,情急之下甚至要喊出來。
“等等,新城隊員,前——”
勝利飛燕一號毫無阻礙的穿過紫色屏障,新城不明所以的問道;“嗯,怎麼了大古?”
“不,沒什麼。”
大古一秒憋回去,意識到這屏障隻對惡鬼有作用。
不過雖然其他成員看不出來紫色屏障,從衛星畫麵上卻能觀察到這裡極其異常的磁場環境,與惡鬼那明明想要走出去,卻仿佛被看不見的東西打擊到的樣子。
掘井奇怪道;
“這隻怪獸,難道被什麼困住了嗎”
惡鬼注意到了來襲的戰機,握緊手中的劍,刺出。
廟宇中。
這裡本來應該是惡鬼憎恨之地,若非複活後的狂喜,加之之後他又被無形屏障困住,怕是第一件事就是忍不住要把這裡挫骨揚灰,像對待早已死去的景龍那樣摧毀景龍的廟宇。
“真是神乎其技。”錦田小十郎景龍親眼看見了宿那鬼想儘辦法也出不了結界的樣子,雖然夏龍身份不明,甚至從內在說完全就是一個惡人,他的讚歎中卻讓人感到真誠實意。
“隻要他還是抱著怨念,邪氣生活,就一輩子也出不了這個封印。當然,我的封印也不能持續這麼長時間。”
夏龍答道。
勝利隊和惡鬼展開交鋒,武器有效果,但是從宏觀上,缺乏一擊必殺,致命的招式。
即便是光線,導彈擊中,惡鬼痛苦卻不至於死去,如果德克薩斯炮大到可以籠罩宿那鬼的身體另說,但這隻從四分五裂複活而來的惡鬼,不死性有了更進一步的升級。
普通的生物依靠心臟輸送血液供給全身,惡鬼的心臟也承擔著類似的功能,但兩者的存在歸根結底還是兩類。
普通生物遭到身體大麵積的消失,就是幾乎必死的情況,而惡鬼,每一部分都可以說是自己的全部,他們的組成部分不是肉體,有機體。
失去手臂,失去雙腿,失去軀體,失去頭顱,失去心臟。
當然,這樣會虛弱,虛弱到快死,但是這隻充斥怨念邪氣的宿那鬼已經到了快依靠執念而生存的境地。想要殺死需要依靠“毒”,或者一口氣一掃而空,不然便難以死亡。
不一會,迪迦出現,與惡鬼對峙。
惡鬼如同人類一樣,高舉其刀,加上迪迦也是人形,赫然就是兩個奇裝異服的人類在小山場景中對決。
和惡鬼的戰鬥不同於怪獸,人類,宇宙人——在具有以上危險性的同時,還具備更齷齪陰險的卑劣。
“那是雖然不是非人之物,身上卻不帶有一絲邪惡之氣。”景龍似乎並不是很是吃驚的道。
在這個時候,夏龍終於產生了一絲疑惑,平靜湖麵的一絲波紋。
“以防萬一我問一下,莫非,在你的時代中,這種規模的戰鬥是很常見的嗎。”
“怎麼可能?”
然而刀中之魂立刻給予否定。
“就算是鄙人,也隻曾經在目睹山神的時候才見過這麼龐大的身軀,一般來說想要擁有這麼龐大的身軀,恐怕得是龍子。幻夢之妖倒是也可以虛擬出這樣的身軀,但是並不是完全真實的。”
“那就好。”
這個靈魂倒是非常鎮定,而且看樣子不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人,夏龍雖然握住了刀,甚至也是他親手把景龍的靈魂送入古刀中,但是他知道現在古刀的控製權不在自己手上。
當然握住刀揮舞揮舞不是做不到,但是景龍的靈魂恐怕可以操縱刀脫手而出,在空中反轉並刺他一刀。
非常冷靜的劍豪。
迪迦與惡鬼開始戰鬥,夏龍雖然為他們提前布置好了舞台,卻一點沒有出手相助的打算。而迪迦在宿那鬼的刀鋒之下也顯得有些縮手縮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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