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宋誠一聽這名字,差點沒笑出聲兒來。
“呃陛下,扶桑國的幕府大將軍佐高丸藤的使者求見,”侍衛又彙報了一遍。
“哦”宋誠意味深長地點點頭,心說這敗家名字起的,右邊的疼不疼?
“朕今日乏了,讓鴻臚寺安置使團在陳州驛館住下吧,朕明日再見他”宋誠沉吟道。
“諾!”侍衛退下後,宋誠又把馮貞儀拽進了懷裡,還脫掉了她的繡鞋,直接讓她上了龍椅,躺在了自己的腿上。
“陛下,不要”馮貞儀緊張羞澀地四處張望,生怕有人偷看。
“陛下,臣妾不能上龍椅,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她誠惶誠恐道。
“屁話!朕是你的夫君,意思是,還要殺朕麼?”宋誠苦笑道。
“陛下!”馮貞儀滿眼複雜的宋誠,眸光中既有濃濃的愛意,也有愧疚,接著,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哭什麼?”宋誠皺眉問。
馮貞儀難過的說:“臣妾蒙陛下寵愛,卻不能給陛下懷上龍種,臣妾,罪該萬死,嗚嗚嗚!”
“咳!”宋誠歎了口氣:“還說呢!你跟皇後兩個人,快氣死朕了!一個肚皮爭氣的也沒有!”
“嗚嗚嗚!”馮貞儀掩麵抽泣,傷心不已。
“行了行了!”宋誠沉吟道:“好在你倆還年輕,要抓緊時間調理身體,你還是學醫的呢”
馮貞儀難過的說:“臣妾和皇後一直在吃藥,可是一直沒有效果!臣妾也在想,自己怎麼這麼倒黴,這種事兒竟也落到臣妾的身上。”
宋誠長歎了一口氣,心說這以後不孕不育還得當成一個“課題”來研究!
他以前在讀研究生的時候,確實也研究過動物的不孕不育,以及冷淡問題,但那是針對母豬的。
人類這方麵,他確實是沒有經驗
“陛下,為何今日不見那扶桑國使臣呢?他們這次來,肯定是要商議共同對付朱粱的事兒”馮貞儀岔開話題問道。
宋誠長歎一口氣:“朱權忠,癤癬之疾也,那個什麼左邊蛋子兒疼,才是心腹大患啊!朕怕一時間沒壓住性子,把他們都給扔進鍋裡煮了”
“哦?陛下何出此言?”馮貞儀一臉懵逼。
看著愛妃那懵懂清澈的眼神,宋誠心裡苦笑:自己的女人,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可能在她的眼裡,所謂的扶桑,就跟契丹,回紇,吐蕃,柔然,南詔一樣,都是可以征服,納入版圖,歸為王化的。
再說扶桑國主,王位都是大乾皇帝冊封的,他們不過是個藩屬國而已。
但宋誠現在卻要煮了對方的使臣,馮貞儀當然不理解!
“寶貝兒,你不懂他們那個民族的民族性,很多事一言難儘,以後你就知道了,”宋誠沉吟道。
“陛下,臣妾也知道,他們居心叵測,想在大乾的土地上分一杯羹,我們遲早也要把他們都趕出去的,但眼下我們可以先利用他們,牽製住朱粱,現在朱權忠發動200萬民夫,日夜不停的生產鐵質投石器,目的就是想在秋季衝我們發起國戰”馮貞儀目露擔憂的看著宋誠,小聲嘟囔道。
“馮貞儀啊!”宋誠意味深長的說:“你平時挺聰明的,但在這個問題上,你糊塗啊你!朕和朱權忠之間的矛盾,那是我們乾人內部的矛盾,但這個什麼左邊蛋子兒疼,那是你死我活的敵我矛盾,當年乾太宗打天下的時候,你何曾聽說過他引外族入境,幫忙消滅同他一起爭天下的反王的?”
見宋誠直接叫自己名字,而且語氣很冰冷,馮貞儀也是嚇得渾身哆嗦,眼神中滿是膽怯。
宋誠頓了頓繼續說:“這幫倭子,近期常在齊地沿海襲擾,殺戮百姓,奸淫婦女,搶奪財物,無惡不作!齊地現在雖在朱權忠的手中,但當地的百姓,皆是朕的子民,你我的骨肉同胞,朕豈能跟劊子手們談合作?”
“陛下,臣妾知錯了,”馮貞儀想從龍椅上下來,給宋誠磕頭認錯,但被宋誠給死死地抱住。
“朕跟你講!”宋誠頓了頓繼續說:“他們跟突厥,契丹,柔然,還有回紇都不一樣!突厥、契丹這些人能養得熟,然這幫倭人是養不熟的這裡頭的差異,以後你慢慢就懂了,總歸是,待朕一統天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發傾國之兵,舉四海之力,畢其功於一役的剿滅之!不給子孫後代留下隱患!”
馮貞儀震驚的看著宋誠,不明白為啥皇上對扶桑國有這麼大的恨意!
“那陛下,朱權忠那邊”馮貞儀怯生生的問。
“放心吧,”宋誠說:“朕自有安排!”
當天晚上,宋誠去皇後顏無雙那裡睡的,也跟大老婆聊了聊白天的事兒。
顏無雙說,扶桑國使團求見的事,鴻臚寺那邊已經告訴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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