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整個江寧府的集市上雖然是熱火朝天,吆喝聲不斷,但趙藝祖聽那些商販的聲音,全都是老娘們兒腔,一點也沒有男人的氣概!
可見,這些小商小販,全都是宮裡的太監們假扮的。
趙藝祖也沒有戳穿,而是在李成殷勤的陪伴下,一起上了龍輦,然後往皇宮返。
沿途在車子裡,趙藝祖也沒說什麼,倒是李成有些按捺不住了,笑眯眯的跟老師說:“師尊,您看,今天的江寧府,多麼的繁華,多麼的熱鬨啊?是否找回一些我父皇還在世時的長安景象?”
趙藝祖根本沒搭理他這茬,而是意味深長的說道:“成兒啊,我好像告訴過你,不要著急的,而是先做好充足的準備,積聚力量,然後才能”
他的話沒說完,一向對老師畢恭畢敬的李成,竟然打斷了聖人的話:“師尊啊,您有所不知,形勢逼人呐,這宋誠在漢中一帶,屯兵數十萬,僅蜀中區區十數萬兵力,如何能夠抵禦?到時候一破蜀國,順江而下,這大好河山,豈不都落入他手?”
李成頓了頓繼續說:“現如今,宋軍已攻占嶺南,南北夾擊,左右都是數十萬的大軍,包舉天下之心已昭然若揭!孩兒已得到情報,明年開春,趁著蜀中春耕之際,他宋誠就要南下攻蜀,若再不提前舉事,怕是祖宗留下的江山,都要被他給吃掉!現在這宋誠就在嶺南孩兒的意思是,既然要打,那就趁著現在糧草還足,兵力尚在,集中一切可用的力量,跟他一決勝負,如此這般,我們還有勝算,如果要等他分兵消滅局部,各個擊破,那我們就再沒有回天之力了”
趙藝祖聽罷,微微一皺眉:“宋誠在嶺南?他什麼時候過去的?之前不是那個契丹人耶律阿保率軍占領了嶺南麼?”
“這個孩兒就不知了,”李成回答:“這宋誠狡猾多端,有可能是想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既然他人在嶺南,那我們不如集中一切力量,就打嶺南,其他的地方,比如蜀中,荊襄,都甚至包括這江東吳中之地都可以舍棄,隻要能消滅宋誠,他又沒有成年的繼承人,天下可定矣!”
聽完李成的‘工作彙報’,武聖趙藝祖微微的點了點頭。
雖然此刻,他也認可了李成的思路,但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心裡挺不爽。
按照正常的邏輯,李成根本不需要管理這些軍國大事,一切都由他趙藝祖來總體調度。
現在,自己的兩個弟子,根本不聽自己指揮,完全聽這個小徒弟,這也隱隱的讓趙藝祖感覺李成這個孩子不簡單,說不定背後有什麼手段,瞞著自己。
迎接趙藝祖回宮,設宴款待,鶯歌燕舞,群臣阿諛,恭維老聖人說拜年話,這些自不必提!
李成也沒有給趙藝祖下毒,因為他現在充分的自信,完全能打敗趙藝祖,已經不屑於用那種手段了!
酒席宴間,這趙藝祖見李成安坐龍椅之上,怡然自得,早已沒了當初來蜀中投奔自己時的那份卑微和謙恭,心中也有不悅,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成兒啊,老夫在蜀中,可是聽聞了一些對你不利的流言蜚語啊。”
“哦?”李成笑眯眯的說:“師尊都聽到了那些對朕不利的流言蜚語?”
趙藝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指著一個左邊袖子空空的大臣問道:“這位官員的胳膊,哪裡去了?”
一聽這話,那名坐在角落裡的官員立刻渾身顫抖,冷汗直流
他知道,自己給陛下惹了晦氣了,這李成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還有這位”趙藝祖指著另一名官員的耳朵說道:“他的耳朵哪裡去了?”
群臣噤若寒蟬,氣氛一時間凝滯到了極點!
就連跳舞的歌姬們都很有眼力見的不敢再跳了
“哈哈!”李成倒是也不隱晦,大大方方的說道:“老師啊,他們犯了錯誤,朕略施懲戒,這是很正常的”
喜歡饑荒年,開局率領百名犯婦當反王請大家收藏:饑荒年,開局率領百名犯婦當反王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