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麼說定了,大嫂!大哥!我今後就是你們的人了!”
薑槐哭笑不得,剛才還要死不活地哀嚎,怎麼現在一聽可以龜縮在後方,一下就來勁了。
“先不說這個。”
薑槐把陸晚吟還僵在半空的手輕輕放下,又把她張大的嘴慢慢合上,而後對楚河說道。
“我叫薑槐,她是我的搭檔,陸晚吟,當務之急是要找到你們的小隊長,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你能聯係到他們嗎?”
一聽到自己的傷口,楚河又開始哀嚎起來。
“聯係不上了且不說我的聯絡終端已經被那些怪物給破壞了,就在那之前,這裡就已經被一種莫名的信號給屏蔽了。”
薑槐拿出手機,試圖撥打嶽秦山的電話。
但在手機拿出來之後就隻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無信號。
這時候陸晚吟也從剛才震驚之中回複了過來。
她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剛才試過了,這裡所有的通訊設備都不管用了。”
“那就隻有先離開這家電影院了,路上說不定也能遇到無畏者的其他小隊成員。”
說著,薑槐看向了楚河。
“走吧,我們先帶你離開這裡。”
“咱腿疼,大哥,有點兒動不了。”
薑槐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騰。
這廝的傷口他都看過,腿上的傷是最輕的,還擱這兒撒上嬌了。
“行,那你在這兒等著,我們先走了,如果運氣好碰到了無畏者的小隊成員,我們會告訴他你在這兒。”
薑槐說完直接站起了身子。
嚇得楚河也跟著站了起來。
“大哥!大哥彆彆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叫我薑槐就行了,沒比你大多少。”
薑槐歎了口氣,陸晚吟晃了晃腳而後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伸了個懶腰,而後對薑槐小聲說道。
“真要帶著他啊?感覺好麻煩。”
“關鍵時刻當個肉盾。”
“恩,好主意。”
雖然這隻是薑槐的一句玩笑話,但陸晚吟似乎沒有當做玩笑,她微微側頭,用一抹詭譎的笑容看向了楚河。
直接把楚河看得一個激靈。
陸晚吟的性格是真的多變,在學校裡她是所有人的小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