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兩人打算送孩子們去找姐姐。
但這時候,一名警員走了過來,語氣很不善地對兩人說道。
“你們就是動手的人?”
薑槐愣了一下,但麵對警察他還是保持了禮貌的態度。
“警官,我能是屬於正當防衛。”
“誰問你這個了!”
那警員直接一聲怒吼打斷了薑槐的話。
“走,你們所有人都跟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
說罷他一揮手就讓幾人上車。
“警官,這幾個孩子的姐姐還沒回來,我們”陸晚吟想說能不能先等他們找到姐姐。
但那警員直接瞥了一眼幾個孩子,不耐煩地說道。
“我說的說,所有人!那兒還有一輛車,幾個娃娃去那輛車。”
他指了指另一輛警車說道。
陸晚吟看了一眼薑槐,薑槐也明白她的意思。
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跟著那輛車】
薑槐在內心對霜冉說道。
【遵命】
【記住了,霜冉,我不喜歡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不要犯和上次一樣的錯誤】
【知道了,主人,真凶,人家傷還沒好呢】
“薑槐。”
陸晚吟突然湊過來,抱著薑槐的胳膊,兩個人一起坐進了另一輛警車的後座。
“你到底在和誰說話呢?”
她把頭靠在薑槐的肩膀,就像一對普通情侶那般。
“一個朋友。”
“能讓我見見她嗎?”陸晚吟微笑著看向薑槐問道。
“她現在去辦事了,有機會,一定讓你見見。”
“哦~”陸晚吟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薑槐內心感慨。
這女人真的太敏感了,尤其是陸晚吟,她就好像是貓戲弄老鼠一般,明明知道自己有很多秘密。
可她就是不戳穿。
讓薑槐自己去猜,你猜我到底知不知道。
這種貓爪撓心的感覺,的確不好受。
“陸晚吟,我”
薑槐還想說什麼,陸晚吟的手指豎在了他的嘴唇邊。
“既然是情侶,乾嘛每次對我的稱呼都那麼正式?”
“沒有啊,我不是還叫你小陸子嗎?”
“呸呸呸,聽起來像在叫太監。”
“那”薑槐猶豫了片刻之後,低聲說道:“晚吟?”
“”陸晚吟的臉一下就紅了,她立刻鬆開了薑槐的手。
轉頭看向了車窗外。
“晚吟,這個稱呼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