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處理事情方麵其實也比較成熟。
“許晴姐。”薑槐對她也是很有禮貌。
“薑槐。”許晴笑著對薑槐打招呼。
“你來找陵川導師嗎?我剛才看到他在後花園。”
唉,不用想也知道陵川不在辦公室就肯定在後花園做著他的禱告。
“嗯,謝謝了啊,許晴姐,我馬上去後花園。”
和許晴道彆後,薑槐還真的去了後花園。
在看到陵川雙手合十站在一棵大樹下祈禱的樣子,他就越發覺得老嶽真的有些愧對神父這個代號。
至少你看到過哪家神父打著打著突然給你甩出一張符紙的。
中西結合過頭了。
“是薑槐嗎?”
還沒等薑槐走近,陵川就微微睜開眼,停止了禱告。
“老師。”
薑槐看著陵川的背影,那幾乎一塵不染的潔白的長袍。
突然之間。
他的瞳孔驟然瞪大。
陵川的這個背影。
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即視感。
就仿佛自己不久前在哪兒見到過一般。
純白色的外套,高大的身型,還有那種令人安心的感覺。
薑槐狠狠甩了甩頭。
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於是把這個念頭逐出了大腦。
正好此時陵川也轉過身看向了他。
“來找我,是想訓練,還是想告解,雖然這裡沒有懺悔室,但我可以傾聽你所有的煩惱。”
“老師。”
薑槐從剛才的那種恍惚之中回過神來,看著陵川說道。
“陵川老師,杜輕鴻,杜老師已經恢複了,他讓我向您問好。”
陵川愣了一下,而後背著手,依然是保持著那種溫和的微笑。
“我主自會庇佑光耀之子,杜會長能身體安康,我也由衷地替他感到高興。”
“老師,您和杜老師還有嶽老師到底是什麼關係?”
薑槐問出這句話之後有些後悔。
因為之前他和墨羽一樣查過陵川的檔案。
但完全查不出任何的東西。
也就是說,陵川的過往應該是一件普通人甚至是一般覺醒者都絕對無法知曉之事。
現在直截了當問出口,恐怕會讓對方反感。
但陵川臉上的笑容沒有任何變化,他聲音溫和,讓薑槐如沐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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