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鱗班的,快一點!”
在教官的催促下。
薑槐等人扛著沉重的設備下了車。
他們本就是後勤組,也不需要衝在前麵,所以這些用於搭設臨時指揮中心的輜重運輸便落在了他們頭上。
“班長,我可以的”
尹佳拖著一個設備箱子,看上去很吃力。
薑槐路過的時候順手用腳一勾,就將那沉重的箱子勾起來疊在了自己背後的箱子上。
“臥槽,老大,你屬騾子的啊?這麼能扛,淩羽市舉重冠軍啊。”
楚河背著一個箱子氣喘籲籲地看著薑槐。
此刻薑槐已經是肩上扛兩個,背後背三個,連氣都沒喘一下。
“有說廢話的功夫,就幫女生拿一下東西。”
薑槐麵無表情地說道。
陸晚吟也同樣抱著箱子,但她也和薑槐一樣,絲毫沒有任何吃力的樣子。
“嘿嫂子,你和大哥都是吃啥長大的?力氣比牛還大!”
楚河說完也有些後悔了。
因為他發現陸晚吟沒有搭理他,不是那種不屑。
而是陸晚吟似乎是在想著彆的事,臉上有著淡淡的愁容。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抱著幾個大箱子跟在薑槐的身後。
“這嫂子是怎麼回事。”
楚河疑惑地看向了陸晚吟和薑槐的背影。
“你不知道嗎?晚吟的老家就在金陵城,她的父母也是死在了當年那起獸潮之中。”
許晴一邊吃力地拖著幾個包裹,一邊對楚河說道。
“我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也不會去嘴賤了啊,許大姐,要幫忙不?”
“不用,走開。”
雖然許晴拒絕了,但楚河還是湊到了許晴旁邊,讓許晴把幾個包裹都交給他。
“不用逞強,多跑幾趟的事,你自己的傷也沒回複吧?”
許晴皺著眉看著那已經麵紅耳赤的楚河說道。
此刻普通班的學員們看著乾苦力的烏鱗班也是表情不一。
曾經在無望山清剿行動受到過薑槐幫助的那幾名學生都主動過來幫忙。
但大多數的學院則是一臉的嘲笑。
甚至還有人直接吹著口哨說道:“沒吃飯嗎,烏鱗班的,動作快點!”
“你們也就一輩子隻能做些苦力活了。”
“嘿嘿,到時候咱們回收信標的時候都是英雄,這些烏鱗班的連鏡頭都不會有一個。”
楚河想和他們理論,可剛一開口,一下就岔氣了,腹部頓時感覺一陣生疼。
就在他即將要倒下的時候,一隻冰涼的手輕輕扶住了他的身體,而後從他身上接過了許多行李和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