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不回家嗎?”
薑槐見陸晚吟沒有和自己一起走向門口,於是疑惑地問道。
陸晚吟紅著臉走到薑槐身邊小聲說道:“彆,彆說的我們同居那麼自然嘛,笨蛋今晚芸洛姐讓我和她一起睡,說是什麼明天早上9點就要集合,我肯定會賴床。”
這麼一想的確如此,倒不如就讓陸晚吟在這兒睡得了。
於是他笑著摸了摸陸晚吟的腦袋而後獨自一人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現在他的同伴也越來越多了。
即便是在麵對暗帝這種強者,也有了一絲底氣。
但監獄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獸群帶給世界的是恐懼與毀滅,那麼監獄呢。
它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角色,它又是怎麼囚禁的那些強大的怪物。
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薑槐的步伐中帶著幾分沉重,走出了公寓電梯那幽閉的空間。
就在他的思緒即將飄遠之際,一股莫名的不安突然如寒流般竄上心頭,令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抬眼望去,一抹令人心悸的畫麵映入眼簾——自家公寓的門口,竟蜷縮著一道脆弱的身影。
那身影仿佛被世界遺忘般,靜靜地躺在那裡,無助而又孤獨。
她的頭發淩亂不堪,如同暗夜中的枯草,隨意地散落在肩頭,遮住了大半張臉。
身上的白色襯衣和長褲,此刻布滿了汙漬與破損,仿佛經曆了某種激烈的掙紮或是逃亡。腳下的高跟鞋,一隻已不知所蹤,另一隻則孤零零地躺在不遠處,沾滿了泥濘與塵埃。
薑槐的心跳不禁加速,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在他胸腔中翻湧。
他緩緩走近,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與驚愕。
當他認出這一抹身影之時,那種情緒在瞬間爆發而出。
薑槐蹲下身子低聲呼喚道:“出什麼事了”
他聲音很低沉,仿佛害怕驚擾了眼前這脆弱的靈魂。
薑槐的手輕輕搭在了墨羽的肩膀上,指尖傳來的觸感讓他心頭一緊——那是怎樣的冰冷與消瘦。
當薑槐的聲音傳來時,她緩緩抬起頭,像是耗儘了所有力氣。
那雙往日清亮的眸子此刻渾濁不堪,布滿血絲,眼角還殘留著乾涸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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