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一次性的?”
樂朽厭眼神淡淡掃了一眼白木首手腕上的金屬絲,開口解釋道:“不管是你手上帶的,還是我們這種麻繩。都隻是一個入場券的憑證。”
“上來的時候,那些工作人員怎麼和你說的,還記得嗎?”
白木首凝眉努力回憶被自己扔在腦後的記憶片段,良久後開口:“他們就說二十萬積分是進場費。”
“進場費,進的是什麼場?”
這問題問的白木首一愣:“難道不是進入鑽井台的費用?”
他視線移向墨以,想看看是不是隻有自己一頭霧水。誰知道就看到墨以兩個腮幫子塞得鼓鼓的,毫無芥蒂吃著喂到嘴裡的食物。
“這東西你也吃的下去。”
墨以懵懵抬頭,慢吞吞咽下去口中的食物,問道:“為什麼吃不下去?這個和皮皮蝦味道很像啊。”
白木首:“……皮皮蝦確實長得也挺怪的。”
再次接受了一口投喂的墨以問道:“你聽過一個說法嗎?”
“什麼?”
“深海裡的生物過得很艱難的。高壓、沒吃的、它們還看不見彼此,所以都是瞎長。”
墨以說完就望著白木首。
白木首有種錯覺,好像自己再說“蟲子”長得醜是很不對的。
他嫌棄的用食指和大拇指,小心翼翼掐住飯盒裡“蟲子”的一隻腳,提溜起來。
“蟲子”在白木首指尖轉了兩圈,隨後慢慢停住,小小的黑豆眼和他對視。白木首“咦”了一聲,嫌棄的就要把東西扔地上。
剛要扔出去的瞬間,對上墨以直直望過來的眼神。白木首默默把“蟲子”回飯盒。
墨以滿意的收回目光,不吃也不能浪費。
他慢吞吞的先把手裡“蟲子”的附足去掉,然後用手指按壓殼兩側,一點點用巧勁將殼去掉。不得不說,忽略“蟲子”醜陋的長相外,墨以這一套動作還挺優雅。
同樣剝“蟲”優雅的樂朽厭,速度要比墨以快上不少。以至於雖然兩人都在剝,但墨以最後嘴裡的都是樂朽厭投喂的。
本著不能光吃的原則,墨以剝好手裡的,也會遞給樂朽厭。最後成了彼此互喂。
白木首看著相親相愛的兩人,沒有一絲被排擠在外的感覺。甚至瞟了一眼桌子上堆起的兩小座蟲殼山,還默默感歎:這玩意太醜了,要是換個食物,估計看起來溫馨很多。
實在接受不了這個東西,白木首轉移注意力,回想起剛才說到一半的話題——進場費。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樂朽厭:“不知道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