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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
眾人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比方才狐族二王子白榕得了魔族的栢珹酒還要羨慕嫉妒。
一個小小的後起之秀,竟都能得到魔族主君如此的賞識,這讓他們這些在場所坐的長者們,情何以堪。
不過,前有鬼族妙媛取字之美談,今有贈琴蛇族寒墨之趣事,這兩個小輩,當真是前途不可限量也。
魔族護法祝錦蘇,上前將魔仲送來的古琴抱在懷裡,衝著寒墨走了過來,「蛇王——」
除了鬼族的小殿下外,這蛇族之王還是第一個如此得他們家主君器重的人,隻是不知這位蛇族之王能不能擔當得起。
寒墨放下弓箭,雙手接過祝錦蘇遞來的魔喆月琴,心喜無比,滿腹激動,「多謝主君抬愛,多謝護法送琴。」
魔族主君魔怔擺了擺手,「無妨,隻希望你這場表演,對得起本君賜琴才好。」
「晚輩定不負眾望。」
魔檀滿意的笑了笑,招了招女使過來,「你們去,再去備一張桌子過來。」
「是,將軍。」
那邊的白寧看的是紅眼病都要犯了。上有魔族主君賜琴,魔族太子借弓借箭,下有魔族護法與魔族將軍為他忙前忙後,貼心照顧,他寒墨還真的是好命啊。
「不必了將軍。」寒墨攔下了那兩個要去為他準備桌子的女使,並抱著古琴走到了魔檀的麵前。
魔檀不解,「那蛇王是想如何表演?」
古琴不放桌案上彈奏,難道他是要……
寒墨摸了摸手中上等的魔喆月琴,心生憐愛。如此好琴,第一次在這樣隆重的場合露麵,卻要遭受他如此無禮的對待。
他有些於心不忍。
可是隻有這樣,他才能煞煞他們狐族的威風,給龍族一些警告。他寒墨也才能重入眾人之眼,崛起他們鬼族之勢。
「魔檀將軍。」寒墨鄭重的抬眸看向她,麵容一下就變了。仿佛一下之間,便從方才那個彬彬有禮溫恭自虛的後輩之秀,變成了一個傲然挺立威風凜凜的蛇族之王。
「請您交於我自己來安排吧。」
他知道把這把琴放在哪裡,才能彈奏出它那最美妙動聽的琴音。也唯餘此,他才能拔得頭籌。
魔檀好像被他這副強大而自信的氣勢牽引住了一般。她情不自禁的點下了頭,「好,蛇王自便。」
寒墨笑了笑。不似方才那般溫和謙遜,倒是一種自信優雅的坦誠和自得。他好像十分有把握,能夠拿下這局。
白寧氣的怒聲,「寒墨你又想耍什麼花招?在場這麼多人,可都在等著你的開演呢!」
他又在這裡故弄什麼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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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媛聽他說話便氣的瞪他,小臉都氣的鼓鼓的,卻是不能說話,不然她閻妙媛非得罵他一頓。
哪裡都有他白寧說話的聲音,他怎麼會這麼惹人討厭呢。
寒墨在眾人的注視下,抱著手中的魔喆月琴駕劍一躍而起,直飛大殿四根高柱之上。
「這……」
眾人抬起頭,睜大眼睛看著飛起的寒墨詫異,「他、他這是要去作何?」
「寒墨必不會讓諸位白等。」
高空之上,寒墨高喊了一聲,引得半空中藏匿在魔障雲中的諸多祥獸們,也紛紛的湧了出來。
「吼——」
「哇——」
魔族祥獸們爆發出了驚天之吼,似是有些厭煩自己這好好的午覺被這不知道從哪兒飛出來的小兒給打斷一樣。
可是殿中的魔族主君高坐,台下側坐的太子殿下也是不為所動,像是默許了這位小兒胡作非為一般。
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