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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魔大殿之上
所有人震驚不已,喧嘩不已,紛紛站起身來,議論不休。
“天啊……”
“這蛇族之王當真是奇人也!”
在寒墨術法之力的推動下,隱藏在大殿之上的第五根魔擎柱緩緩的映入眼簾。那柱子方一出現,便引得在場所有的賓客們唏噓不已。
他們從未見過有如此華麗而壯觀的魔擎柱,上麵鐫刻著複雜難辨的花紋,栩栩如生的奇形異草,搭配著從天上飛雲俯衝而下的祥獸族群,拉成了一副優美大氣而磅礴壯觀的畫卷。
整個柱子上下,無一處不精美,無一處不巧奪天工,就像是一筆一畫描繪上去一般,破畫欲來,惟妙惟肖。可即使是如此偌大的畫卷,著成尚且有一段日子,更彆說這還是一根擁有上千萬年曆史的魔擎柱了。
想必它的主人在造就它時,定耗費了不少的心神和精力。
妙媛驚豔的站起身來,手舞足蹈,“唔唔——”!!
這個柱子好漂亮啊,比他們鬼族地府門前的兩根大柱子還要漂亮。
咦?
腳上的限製打開了?
妙媛忽然反應過來了,眼睛一亮。難怪自己方才站起身來時,腳上輕輕鬆鬆,沒有任何東西禁錮之感。原來是已經被解開了啊。
她連忙用術法之力說話道:“父君,嘴巴,嘴巴也給我解開。”
她一時激動就突然站起來了,反應過來後才發現是父君將她腳上的限製給解除了,可為什麼不把她的嘴上限製一並給解開呢。
妙媛又感覺到奇怪。
閻雲自然也聽到了她心源之力的聲音,無奈搖了搖頭。她算是知道閻王殿下一開始為什麼願意帶著她來,而不願意帶著妙媛小殿下過來了。
太聒噪了些。
妙媛見閻翳無動於衷,她立刻轉頭看向另一邊的閻雲示意著。她知道的,閻雲姐姐想必也聽見了她對父君說的話。
凡是修為靈力高深之人,隻要有心想聽,便都能聽到修為靈力低微的人對旁人說的話。
閻雲拉了拉她的衣袖,“好了,坐下看吧。”
待會殿下要是生氣了,小殿下可再不是罰跪那麼簡單了。
妙媛撇撇嘴,用心源之力回她,“不解就不解,反正我待會也不上場表演,就讓父君自己上去吧。”
閻雲聽了直想笑。若真的讓閻王殿下上去表演,恐怕他敢表演,也沒人敢看吧。
閻翳陰惻惻的眸光瞥向妙媛,低冷:“你是想讓鬼族顏麵儘失?”
他一族之長,上去表演算什麼樣子。他又不是台上的寒墨,區區小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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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媛冷哼一聲,盯著她的父君用心源之力回道:“那我上去了,不是也會讓鬼族顏麵儘失嗎?”
那憑啥要讓她上去。
“你不一樣,你是小殿下,我是殿下。”
所以她丟一下臉麵不要緊。
妙媛:“……”
她父君還真的是很會考量和打算啊。哼,就是覺得她年紀小,丟麵子不打緊唄。
對麵
魔仲站起身來,慢步走到大殿中央,看著那懸空之上的寒墨表演,冷沉:“二位也不必耽擱了,開始吧。”
再耽擱下去,他這成人大典恐怕都要拖到明日了。
身旁坐在桌位前的白寧聽到後,立刻沉下心來,平心靜氣的將自己投入到麵前的古琴之上,修長分明的大手撫上了琴弦,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表演之中。
很快,一段時而平緩時而高亢的琴音便落在眾人耳中,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不錯,似高山流水,天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