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聽風如煙的意思似乎是對三才花感興趣,於是重新開口問道,“風道友,方便透露修為嗎?”
風如煙輕笑著說道,“有什麼不方便的,我的修為滿城皆知,如今金丹後期,距圓滿一步之遙。”
“我尼瑪”,分身脫口而出,的確是震驚了,轉念一想,原來是自己疏忽了,耿無咎口中的風前輩原來就是這位,未在天邊卻近在眼前。
這位女修居然是蓋壓本鎮的金丹老祖,分身都為耿無咎臊得慌,這明顯是一場不對等的追求,分身仿佛看到了一場悲劇正在徐徐拉開大幕。
風如煙人麵桃花的相貌,煙視媚行的氣質,更兼金丹老祖的身家,連分身都不得不給耿兄,武斷的下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主觀結論。
還是先顧正事,既然金丹修為,那肯定威脅不到三才花,心中一定,繼續說道,“本座替朋友做主了,都不是外人,本座不妨向風道友透露一點朋友的信息,風道友也給本座提供點另外的信息,風道友以為然否?”
風如煙趕緊點頭同意,開口道,
“大沙漠橫亙東西,多少年前就斷絕了南北交通,故老相傳,沙漠深處有一尊不可言說,不可想象的大妖存在,從不走出沙漠,夏道友可知?”
分身夏無所謂的回答道,“知道,沒這麼玄乎,那就是本座的朋友,屬於妖族,名為三才花,至少眼下還沒發展出像樣的族群。”
“風道友無需憂慮,此妖上古之時是人族的堅定盟友,沙漠中這位也和本座相交莫逆,隻要報上本座之名,定會對你等網開一麵的。”
隨即加碼道,“隻要關係到位,讓他帶你一程,去往南方也不是不可以的,就是需要被拉著在暗無天日的沙子中潛行個十數日,本座體修無所謂,就不知,修仙者需要到何等境界才扛得住了。”
分身沒繼續說下去了,他真不知道風如煙到底想知道哪方麵的。
風如煙和耿無咎一邊與聞機密,一邊臉色變幻,好半天才平靜過來,風如煙再次開口問道,“最後一個問題,此大妖是何等修為?”
分身也照實回答,“據他自己所說,如今坐擁返虛之境,原話是,不敢說蓋壓當世,蓋壓個多少多少萬裡不成問題。”
“本座乃體修,連兩位的修為都看不出來,自然也無法保證三才花是不是在吹牛皮。不過本座肯定是信他的。”
頓了頓,繼續套近乎,“但本座對風道友則更加推崇,道友蓋壓幻風鎮,座下全是生機勃勃,萬物競發之寶地,比那多少多少萬裡的沙漠,簡直是強到冒煙兒了。”
風耿兩人臉色再次劇烈變幻,好久才平複過來,風如煙再次起身抱拳,感謝道,“多謝夏道友提供的信息,不知夏道友想知道什麼信息,妾身知無不言。”
分身也隻好起身還禮,再次客套一番,落座之後分身迫不及待的問道,
“風道友可知這世間是否有精細操控神識的功法?有能精細操控神識的人也可以。”
風如煙思索片刻,試探的開口道,“操控神識之法按理來說隻要是修仙者或多或少都傳承的。神識修煉不易,修仙者最忌諱浪費神識的威能,都力求對神識操控入微。”
聽到此處,分身夏目光炯炯,精神大震,暗道,“果然有戲!”,立刻問道,
“本座以為,高階修仙者用神識掃視低階修仙者,掌握不好通常會令對方暴斃,風道友難道有法可解?”
這時,整場談判未發一言的耿無咎實在是按捺不住了,搶答道,“夏兄,風前輩正是此中高手”。
風如煙又用眼神警告了耿無咎一把,卻並未說他什麼,隻是對分身夏說道,“無咎鼠目寸光,妾身慚愧。隻是對於神識操控,妾身的確有些許粗陋心得,如若道友不棄,願傳於道友”。
“哈哈哈,不棄不棄,能得道友傳法,本座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分身夏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非常高興。
風如煙疑惑的問道,“夏道友是自己需要此法嗎?怎麼聽無咎說道友沒有修出神識。”
“哈哈哈”,分身誌得意滿,哈哈大笑,牛啤哄哄的開口道,
“不是沒有修出神識,而是,修出的神識如淵似海,隻苦於不得操控入微之法,生怕把人掃描得爆體而亡。故此,才裝作沒有神識,逼不得已,兩位見諒,見諒哈!”
耿無咎一臉不信,聽說過生吃天材地寶爆體而亡的,真沒聽說誰能被神識掃描得爆體而亡的,最多也就是被神識轟成傻子,肉身怎麼著也得是完好無損吧,頓時把嘴都撇到牙根處了。
風如煙反倒一臉平靜,那旦夕禍福,隻在瞬息之間的心中感應,騙不了自己,此獠,要麼是個煞筆,要麼就是位大神。且大概率是後者。
於是也不避諱耿無咎,直接對分身說道,“傳法最好以神識夾帶意念直接渡入對方泥丸宮,夏道友以為然否?”
分身想都沒想就否定掉這個方案,開口道,“不用,刻入玉簡之中交由本座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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