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李大柱拉了好一會兒都沒拉動,那頭豬像是感知到了什麼似的,縮在牆角那兒死活不肯走了,嘴裡一直哼哼個不停。
穆野快走幾步到宋禾跟前,低聲對她說道:“阿禾,你先避一避吧,殺豬場麵過於血腥,你瞧了怕是會不舒服。”
宋禾本也沒打算親眼看著他們幾個殺豬,穆野一說她便老實聽話了,“我再瞧一會兒,一會兒我自己會避開。”
穆野放了心,轉身去拿了繩子去同李大柱一塊兒套住那頭豬。
大門外這會兒又來了好些個村民和孩童,都是知曉穆野他們今日殺年豬過來瞧熱鬨的。
既是來瞧熱鬨的,也不好叫人全擠在門口,宋禾也將人都招呼進來了。
那頭豬死活不肯動,沒辦法,幾個漢子一齊上手硬是在一陣淒厲嚎叫聲中將它撅倒捆了個結實合力抬到了搭好的桌板前。
殺豬需要用到的東西也已經提前準備好了,豬被抬到了桌板上,穆野趕忙將接豬血的大盆放到了桌板底下,一會兒接豬血用。
桌板上的大肥豬嗅到危險的氣息正奮力的掙紮,嘴裡也在不斷發出一陣陣淒厲又刺耳的嚎叫聲。
隻可惜它被幾個漢子死死地按壓住,根本無法掙脫束縛隻能任人宰割。
幾個漢子壓住大肥豬沒讓它亂動,李大柱更是替穆野死死按住豬頭好讓他下刀。
穆野接過一旁陳青山遞過來那把還閃著寒光的殺豬刀,他抬眸看了一眼宋禾方才站的地方,看到宋禾離開了院子便再也沒有絲毫猶豫,對準大肥豬的喉嚨捅了下去。
鮮紅又溫熱的豬血頓時噴湧而出,陳青山趕緊用桌板底下的大盆接著豬血。
因為疼痛大肥豬掙紮得更加用力,淒厲的慘叫聲響徹穆家院子。
隻可惜它的嚎叫與掙紮都是無用功,隨著身上的血液被放儘而漸漸的孱弱,沒一會兒便徹底沒了生息。
穆野確認大肥豬已經徹底死透才鬆開手放下殺豬刀,其他漢子見狀也紛紛鬆了手任由大肥豬直挺挺躺在桌板上。
李大柱拍了拍大肥豬的腦袋,說道:“還真彆說,掙紮得挺凶。”說著便解開了捆綁它的繩子。
張懷文笑道:“都按桌板上了不掙紮那哪兒能行,難道能乖乖讓咱們放血不成。”
“這下好了,我瞧著那一大鍋水也燒開了,這會兒可以搬過去燙一燙一會兒刮豬毛。”
殺豬這些活兒幾個漢子乾過不少步驟都已經熟記於心了,不用誰多說什麼他們都曉得接下來該怎麼做。
燙豬皮刮豬毛再把大肥豬開膛破肚取出內臟一會兒好分割豬肉,這些穆野之前殺野豬時便做過,他下刀堪比那些個乾殺豬營生的殺豬匠,那叫一個穩準利索。
宋禾今日雖沒親眼看到殺豬的場麵但還是聽到了豬的慘叫聲,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上回在山上遇到的那頭野豬。
那猩紅的血液腥臭的味道,想起來還是有些不舒服,她也沒敢再多想。
在廚房裡坐著烤火待了許久,直到桃兒進來尋她,說是大肥豬已經殺好處理好了她才又出來。
眾人先前都光顧著看殺豬去了,除了自家人倒是沒誰注意到宋禾特意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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