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四合院時,陳江川再次經過老頭們下棋的那地兒。
隻是他這回沒再往前湊,老遠的腳下一使勁‘咻’的一下,一道黑影就竄過去了。
至於背後人們怎麼議論他,就讓傳言在飛一會兒。
哥們兒顧不上了。
……
“爸,我剛打北新橋那回來,你猜後院陳江川買了個啥?”
閻解成吸溜著大鼻涕神神秘秘的跟自己爹賣弄。
“陳江川去北新橋供銷社了?我看人拿著袋子,估計買米麵去了。”
閻埠貴剛給老三閻解曠換上尿墊,順手就把濕噠噠的那塊扔給好大兒了。
“去把你弟的尿墊洗了,彆成天跟個六扇門溜子似的到處嘎悠,這不浪費糧食嗎!”
閻解成一把接住尿墊,一點也不嫌棄。
這都習慣了,隻要他在家,他二弟三弟的尿墊基本就是他給洗。
“這回您可猜錯了,陳江川買了個象棋,棋盤還是是木頭的!”
閻解成得意地看著自己老爹,那意思‘你這回失算了吧!’
“不是,他買象棋乾嘛,沒聽說人還有這愛好呀?”
閻埠貴剛跟著陳江川小賺一筆,正琢磨怎麼拉近兩家關係呢,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象棋他可是行家呀!後院劉海忠沒事兒就愛找他玩兩盤兒。
當然了,倆人從來都是在門外石板上玩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跟劉光奇在那附近溜達著玩兒呢,碰巧看到的,這不回來就跟你說了。”
“不是,你怎麼跟老劉家孩子玩兒一塊去了!
上回你犯二砸人家玻璃咱家還賠了三塊錢,這事兒你忘了?”
閻埠貴怒其不爭,為了那三塊錢,他都半個月沒跟老劉下棋了。
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
結果大人關係進入寒武紀了,小孩子們倒是打得火熱……這上哪說理?
“那錢不是一大爺給了嗎,咱家也沒啥損失啊!
再說了,許大茂告訴我,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兄弟。
我覺得他說的對,所以就跟劉光奇又和好了。”
閻解成說完就自覺端起大盆去中院,他媽帶著老二閻解放在那邊呢!
“哎,給老二帶塊尿墊,估計也得尿濕了。”
閻埠貴趕緊往閻解成懷裡又塞了塊乾尿墊,這才把人打發走了。
“這老二都快三歲了還尿褲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兄弟?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呢!
許大茂那小兔崽子能有這覺悟?不應該呀!
就老許那蔫兒壞的樣,許大茂學了一肚子壞水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