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一擦額頭上的汗,這才繼續問:“陳江川在哪,我找他拿錢來著。”
“他欠你多少錢啊?都是鄰居,至於的找上門來要債嗎。”
閻埠貴有心打聽一下彆人陳江川到底欠多少,但墊付卻是不可能的。
“不多,也就兩毛五。”
老蔡以為這位看起來文縐縐的陳家鄰居會幫忙墊付,結果彆人指了下裡邊,啥話都沒說。
“我這車上還有東西呢,能不能勞您幫忙叫他一下?”
就這一三輪車的東西,沒個人看著被拿走一兩樣都看不出來。
“嗨!我就當日行一善了,你在這等著!”
閻埠貴把門關上,自己抬腿就往後院去,路過中院時正好看到傻柱在水池邊搓襪子。
“傻柱,你爹回來要債了!但人家不承認是你爹,人現在是老蔡了。”
扔下這句話,閻埠貴就奔後院陳江川家去了。
雖然男人不在家,但秦淮如在啊,隻要不是自己拿錢就成。
“啥?我哪個爹回來了?”
傻柱一愣,這說的是親爹何大清還是二爹易中海?按說不應該是老易,彆人不差錢。
傻柱把襪子往盆子一扔,就跑去前院要看個究竟。
“楊瑞華,你男人那說的啥話,什麼叫傻柱的爹成老蔡了?”
賈張氏聽得有點糊塗,到底是誰呀,怎麼還是討債來的?
“這我哪知道,要不咱也去前院看看。”
三大媽懷裡攬著兩個孩子,也該回去喂點米糊糊了。
說走就走,幾個大媽大嬸們紛紛跑去前院看熱鬨。
就在這時候,閻埠貴找到秦淮如:
“秦淮如,外邊來個了催債的,說是你男人欠人兩毛五沒給。
陳江川怎麼回事兒,連這點錢都欠著人家的?”
老閻也是想借機打聽一下,看到底陳江川是不是彆人傳的那樣沒錢了。
“是有這麼回事兒,三大爺,那人還在前院嗎,我去看看。”
秦淮如把房門一關,跟著就去前院了。
她想的是讓老蔡幫忙卸一下貨,完了再給他拿錢,不然靠自己得費老勁了。
也不能怪她能算計,男人不在家,靠她自己得跑多少趟才能搬完啊!
前院大門口。
“爸!你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傻柱啊!”
傻柱都快急哭了,自己老爹一走就是一年,這回來了竟然不認識自己這個親兒子了。
“誰說你爸爸,我告訴你彆亂認親啊!我還沒娶媳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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