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的專輯早就可以著手錄製了,隻是這次曆水溶打算讓樂隊的樂器一起錄,而陳教授的錄音棚不夠那麼大,所以在五月份曆水溶已經開始打造新的大錄音棚,收購了一個小型劇院做錄音棚。當然這次的監製和編曲還是交給陳教授,曆水溶也參與了部分歌曲的編曲。
另一個好消息是汐姐幫他們爭取到了:《捉妖師》手遊廣告電影的主題歌曲。林顰兒早就有了一小段寫好的曲子,這次填詞由曆水溶來填。他通過優美的詞句描繪出對心儀之人的傾慕之情,雖未直接提及捉妖,但展現出一種奇幻浪漫的意境。
等到錄音這天早上才等來了林顰兒盼望的雨天,賈寶玉幫她填詞的那首歌,需要一些雨聲和風吹竹林的聲音。
六點左右林顰兒穿好雨衣雨靴全副武裝,她先來到院子裡,坐在曲水流觴亭裡調試設備準備收音。
曆水溶六點半的時候趕來了,他也突發一些靈感,不是將來出pb的時候需要出寫真集嗎?他打算記錄專輯籌備的一些過程,放到寫真集裡麵肯定有趣兒。
他悄悄拿來相機,隔著落地玻璃窗拍亭子裡的小身影,那穿著透明雨衣的小人兒還沒發現被偷拍了,她舉著收音器材,安靜地坐著,像個雨中垂釣的人。
隨後林顰兒起身,她沒回屋裡,踏拉著雨靴又走到那個雕塑附近,錄了一些上發條和八音盒的聲音,轉而往院子外麵走去,這一路上,她錄了很多素材,有雨水落入湖麵的聲音,還有打在芭蕉葉上麵的聲音…
待錄完了,她把錄音設備抱在懷裡。用雨衣保護好,而後心滿意足地往回走去。
“咦,你怎麼在這兒?你跟蹤我?”
“沒有,我抓拍一些照片。怕你發現了,就會擺出一些不自然的動作,倒不如偷拍的好。”
“承認偷拍了?我這還沒出名呢,先被狗仔隊盯上了?”
曆水溶被她氣笑了,他舉著傘,從林顰兒那裡接過錄音設備,陪她往回走。
“今天早飯多吃點,估計要在棚裡待一天呢。”
“飽吹餓唱,我不能吃太多了。你也不能,你也要唱的。”
曆水溶笑嘻嘻地哄她:“去了先錄樂隊,你放心,我給你安排你餓的時候再唱。”
兩人說笑著進了屋,吃過早飯就趕去錄音棚。那邊士凡也順利拿到了,黃教授幫著錄的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這聲音林顰兒準備用到賈探春填詞的那首歌曲的開頭。
林顰兒是個隨時爆發靈感的人,作曲是她與生俱來的天賦,上一世她就經常譜寫古琴譜,甚至以此來做為信件饋贈朋友,寶釵就曾經收到過林顰兒寫的琴譜。
這一世因為又處於鼎盛之家,器樂戲曲時常熏陶,加上身邊的自然環境氛圍,而她本身又很善於發掘事物的美。所以這次專輯作曲也基本由她完成,每首歌什麼想法和意境也由她做主,大家隻是配合輔助她完成專輯。
錄音的樂隊是東拚西湊來的,他們目前還沒找到合適組樂隊的成員。鼓手和貝斯都是livehoe裡麵,跟其他樂隊借來的樂手。吉他由陳教授負責,曆水溶負責鍵盤部分,還請來了一位精通弦樂的老師,他負責大提琴部分,其中一首歌有輕爵士風格,需要一位薩克斯老師。
在寬闊的錄音室裡,樂隊老師們各就各位,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期待交織的氣息。陳教授輕輕撥弦,調試著音色,那清脆的聲響宛如清晨透過薄霧的鳥鳴,在寂靜的空間裡回蕩。鼓手則反複擊打鼓麵,微調著鼓點的節奏,每一下都像是心跳的律動,沉穩而有力。貝斯手手指在琴弦上滑動,低沉的音符仿佛從地心深處緩緩升起,為即將展開的音樂畫卷鋪上厚重的底色。
當錄音開始的信號燈亮起,音樂如洶湧的潮水般奔騰而出。陳教授的手指在琴弦上飛速跳躍,像是靈動的舞者,彈奏出的旋律或激昂如狂風驟雨,或婉轉似山間溪流。鼓手雙臂揮舞,鼓棒在空中劃過一道道虛影,密集的鼓點如雷貫耳,震撼著每一寸空間。貝斯手與鼓手緊密配合,那富有磁性的低音如同大地的脈搏,穩穩地推動著音樂的前進。
林顰兒坐在控製台後,全神貫注地盯著儀表盤,耳朵敏銳地捕捉著每一個音符的細微差彆,在這裝飾如太空艙一般的錄音室裡,音樂與夢想碰撞出絢爛的火花,每一個瞬間都被凝固成永恒的樂章。
最忙的要屬陳教授了,他一會兒在錄音室裡麵,一會兒跑來控製室聽效果,再跑回去,這樣來來回回幾十遍,估計陳教授今天肯定是微信步數第一名,至少走了幾萬步。
先把那首輕爵士的伴奏錄好,薩克斯老師就可以提前回去休息。再錄那兩首帶有弦樂的歌,直錄到半夜十一點才收工。
“辛苦老師們,明天樂隊的老師還是八點到,咱們再磨一下伴奏。”曆水溶拱手感謝老師們。
打鼓的胖子是衛汀介紹來的樂隊,他還為ta的演唱會伴奏過,是非常優秀的鼓手。他揚揚鼓棒對著曆水溶說道:“不辛苦,曆總客氣了,您請我們花了錢的。以後每個月給我們樂隊多安排幾場演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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