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揚和賀祺然在鬨彆扭之後飛快地和好了。
陳葉黎喜極而泣:“太好了,我的cp有救了。”
寧夏瑤握緊了手上的筆,溫柔開口:“聽懂了這道題嗎?”
陳葉黎點頭如搗蒜:“聽懂了。”
“可是我講的是錯的方法。”寧夏瑤的笑容猙獰,“你果然沒聽對吧,你死定了。”
陳葉黎:“小墨救命!”
張硯墨跟老母雞似的護在陳葉黎麵前,苦口婆心地勸:“孩子還小,認真教總是能改的。”
來問張硯墨數學題目,被張硯墨噴了五分鐘,差點自閉的徐義明:“皇額娘,這種哄孩子的歌,你從來沒對我唱過。”
張硯墨回首,秒變臉的:“怎麼會有人問我為什麼隻能設x,憑什麼不能設y,還問我是不是看不起y。”
寧夏瑤沉默一瞬:“一時間居然分不清誰更腦子有問題一點。”
陳葉黎不高興:“我沒有,我隻是沒認真聽,那徐義明是無理取鬨。”
段清揚抱著英語作業回來,輕輕掃了一眼吵吵鬨鬨的他們,笑容猙獰:“為什麼是我去拿作業,陳葉黎你給個解釋。”
陳葉黎目移:“反正,反正你要去找iss聶背書是吧,幫我拿個作業有什麼關係,能者多勞嘛。”
賀祺然麵無表情地抱著語文作業回來了:“那我是為什麼要去拿語文作業,這算什麼?”
“……算你倒黴。”徐義明默默吐槽,“乾嘛要幫寧夏瑤她們拿作業。”
劉夢璿慢悠悠地抱著很高的物理作業飄過,小小的身體大大的能量。她把厚重的物理作業砸在講台上,笑容有點疲憊:“徐義明,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要是你幫我搬作業,我就找林適商量,幫你減少一個登記的名字,少掃一次地,怎麼樣?”
徐義明包變臉的:“幫助同學是我與生俱來的使命,談這個就見外了。”徐義明貫徹生命不息作死不止的理念,每天都在勤勤懇懇為班級的清潔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翻開記名本,密密麻麻全是徐義明的名字,沒有一天落下。
張硯墨:“哇好會變臉。”
賀祺然和段清揚隻負責幫課代表們把作業搬回來,寧夏瑤和陳葉黎表示了自己的感謝,還一人給賀祺然塞了一點小零食。
段清揚抗議:“我也要!憑什麼我沒有!你們這是區彆對待!”
賀祺然往他嘴裡塞了顆軟糖:“好了彆鬨了,你今天的背誦又是一塌糊塗,又得加訓。”
英語老師雖然把監督段清揚背誦的任務交給了賀祺然,但還是隔三差五要把段清揚抓過去檢查背誦的效果,今天就是這樣,因為結果不滿意,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的英語老師看段清揚非常不順眼,把他趕走的時候還不忘讓他幫陳葉黎把英語作業帶走。
段清揚想起英語老師額外布置的作業和練字任務,小臉一垮:“真是讓人絕望的消息……這是什麼糖,還挺好吃的。”
段清揚不喜歡甜食,但這個糖恰好符合他的口味。
寧夏瑤:“嗯?你不知道嗎?這是高女士前兩年買的一家糖果廠做的糖果。上個禮拜回家的時候,高女士送過來的,她說這是新出的口味,問我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
寧夏瑤歪頭,為段清揚找補:“有可能是因為高女士知道你不吃甜的,所以沒給你。”
段清揚一怔。徐義明酸溜溜起哄:“果然是大少爺,居然家裡還有一家專門給他的糖果廠。”
劉夢璿覺得有意思,她也從寧夏瑤那裡拿了一把軟糖,嚼嚼嚼之後評價:“挺好吃的呀,你為什麼不喜歡甜甜的糖果呀。”
……為什麼我完全沒有這部分記憶?段清揚懷疑地皺起眉頭,像是不明白這種事情他為什麼會忘記。高女士雖然總是換工作,但他對糖果廠這種事情簡直聞所未聞,再說了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瞞著他的!
段清揚麵色不善,賀祺然及時轉變話題:“我記得老王把那張很難的卷子的答案發給你了,徐義明,你那邊有詳細的解答嗎?我想看看。”
徐義明垮臉:“不在我這,陸懷那個殺千刀的,他前兩天死皮賴臉找老王要到了詳解,捂得死死的,要不是老王今天說起來,我都不知道陸懷已經拿到了。”
陸懷有些偏科,最擅長的科目是數學,他每次都乾勁滿滿地做那張難度有些超過的試卷,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賀祺然點點頭:“那我到時候找陸懷要。”
段清揚回過神,他從後頭圈住了賀祺然的腰,頭抵在賀祺然的肩膀上,將賀祺然圈在懷裡,語氣不滿:“我講得不夠好嗎?有什麼好看答案的。”
賀祺然見怪不怪地推了推他的頭,沒推動就放棄了。他好聲好氣和段清揚解釋:“因為第三題,我自己想到了另一種更加簡便的算法,但是不知道這種想法對不對,想看看老王給的詳解上有沒有提到。”
段清揚依舊圈著賀祺然,聲音有些含糊:“那直接問我就好了,走吧,我幫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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