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被萊諾埃帶著,直到離那些打量以及貶低的視線越來越遠。
“主,讓您受委屈了。”那群雄獸人炙熱的視線以及下流不堪的話語萊諾埃爾怎麼會不明白,
他想著,隻有此時才能夠好好護著他的主,他的主本就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神聖的存在,而現在,卻隻能任由那群低等級獸人欺淩詆毀。
甚至隻能一直以無性彆者的身份一直忍耐著,
但是現在不行,她的主還未完全覺醒,他不可以告訴任何人,甚至連主本人也不敢告訴,他隻能一直隱藏著,這樣的主才是最安全的。
萊諾埃爾手中摟著少女的腰身力道越發緊了些,
辛子衿剛剛一直想著為何艾爾維亞會來聯邦,也沒注意到腰側萊諾埃爾一直搭著的大手,現在感受到腰間的力度,
她才反應到,她跟萊諾埃爾的距離是那麼的貼近,就如同小情侶一般走了那麼遠一段距離,
而此時萊諾埃爾那雙深邃的金色眼眸此時正緊盯著她的臉,
距離太近,她能清楚的從他金色的眼眸中看清楚她自己的身影。
男人的眼光那目光太過專注,辛子衿腰身慌忙從萊諾埃爾手中閃開,與萊諾埃爾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男人隻感覺手腕處環抱著的少女一空,金色眼瞳劃過一抹落寞之色,不過很快便被他掩蓋下去。
正想問萊諾埃爾一些事情的少女,突然眼眸一瞥,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身黑色的身影,他黑色狼尾短發,少年的身形修長挺拔,他好像更高更瘦了,少年一張原本精致青澀的臉上稚嫩已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沉穩冷靜,
一雙橙色的眼眸此刻正緊鎖著兩人,而那雙眼眸中說不清的看不透的情緒。
是格約克,他站在這多久了,他看了多久了。
少女微微愣住,隨即心中便湧出一種難言的複雜,
萊諾埃爾順著辛子衿的視線看去,也看到了格約克,
他眼底劃過一抹詫異,以及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酸澀,
萊諾埃爾一把抓緊了辛子衿的手,似乎在宣誓主權一般,
雖然他知道現在的他很無恥,格約克已經跟主沒有任何關係了,
但是,能夠感覺的到,少女看到格約克的眼神已經心裡也是複雜不已,
手心處握著少女柔軟的手心是冰涼的,有些微微發顫,
以前主對黑貓,總是獨一無二的。
而黑發少年,直線落在萊諾埃爾的握住少女手的動作以後,輕哼一聲。
隻見黑發少年隻是平靜的轉移了視線,隨即轉身離開,
他的身形漸行漸遠慢慢消失在兩人的視線。
辛子衿望著少年離去的背影,她總是感覺格約克好像變了一個人,
不再像以前一樣,格約克一直是單純直接粘人的,他瘦了好多,現在的他好像更高了更加深沉內斂。
“主。”
意識到自己手心還被萊諾埃爾死死握著,少女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
萊諾埃爾看著手中少女已經抽回的手,雖然有些失落,但是還是繼續說道,
“聯邦境內沒想到現在就已經有蟲族的身影,以後肯給你還有有蟲族想辦法對主不利,主以後要多加小心。”
辛子衿平複情緒後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萊諾埃爾,你知道為什麼蟲族一直執著於吃我嗎?”
萊諾埃爾思索了些許說道,“跟主快覺醒有關。”
“主,在即將覺醒期間,身上血脈會越發純正,這對蟲族甚至是異植物來說是最好的養分。”
“血脈?萊諾埃爾,你一直說我快覺醒了,我覺醒以後會怎樣,還有多久覺醒,
如果說是因為我身上的氣味以及血脈更加吸引蟲子跟異植物,那覺醒以後血脈越純正我豈不是更危險?”
她還有太多問題想要問,最主要的是,她是人類呀,為什麼會覺醒。
但是她不敢問,在這個全是獸人的星際時代,人類是否有存在過,而且從始至終,她發現萊諾埃爾似乎要比她更加清楚自己的血脈,
他從未把她當成無性彆者,甚至異類來看待,而把他當成一名真正的雌性,甚至是血脈更高級的雌性。
“不會的,主不用擔心,你今天也看到了,蟲族懼怕我。”
辛子衿這才想到,一向連死亡都不怕的蟲族,為什麼看到萊諾埃爾以後,就像看到什麼世間最可怕的生物一樣,撒腿就跑。
“因為,你是鳥族?”辛子衿不確定的問道。
“對,要說什麼種族最不怕蟲族侵略,那就是我們鳥族了,所以,主你不用害怕,以後都不用怕……”男人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我會一直貼身陪著主的,保護主的安危,有我在,不會再讓蟲族再靠近你的。”
隻要蟲子還存在的一天,就會被她的血肉吸引來攻擊她,他總不可能一直跟她在一起吧,辛子衿心裡總是有些不願的。
“但是……”
少女說著,眼前的金發男人雖然一直叫她主,在她麵前一直低下頭,並且他已經為她付出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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