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連峰抬腿準備開始接下來一輪的進攻時,外麵突然響起了班主任鐘平老師的嗬斥聲:
“陳連峰,你給我住手!!”
(接上)
此時,班主任的聲音是那麼鏗鏘有力。
就像一道閃電讓小良這隻緊閉雙眼準備接受更加猛烈的暴風雨的海燕頓時看到了光芒。
他也能感受到此時在自己懷中微微顫抖的童澤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你們乾什麼呢這是?啊?”鐘平老師的聲音怒不可遏。
“老師,我……”
“啪”
解釋的話還未出口就是一聲脆響。
然後廁所裡的五個男生包括那個外班的學生在內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地排著隊到老師麵前“領賞”。
陳連峰站在最後,再被賜了一個鮮紅的掌印之後仍舊辯解道:“他……他在廁所裡滑到了,我們是幫他起來的。”
這時候童澤和李小良慢慢走出來,看到李小良這滿身汙水的狼狽樣,班主任也是不知該怎麼說,隻得先從旁邊勇闖男廁所的童澤開始:
“你,你怎麼回事啊?童澤。”
“我……”誰能想到被推搡也好,被吼叫也好全然無懼,甚至還要跟比自己高一頭的男生單挑的童澤見到老師居然瞬間泣不成聲,“我被他們欺負了,他們要對我下手的時候幸虧李小良趕來,不然的話……”
“不,我我我……”陳連峰聽到這話的眼睛瞪的像燈泡一樣大,嘴都急的結巴起來。
“彆急,先聽她說,”鐘平很平靜,然後一臉嚴肅地對童澤說,“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要是真像你說的這樣,我已經處理不了這事了,得叫警察過來,這幾個人也有一個算一個都得進勞教所。”
“我……”聽到事情的嚴重性童澤也有些不知所措,隻是在一旁抹淚。
“是我,是我和陳連峰在廁所裡鬨著玩的時候不小心滑倒了,然後……然後連峰和他幾個朋友想要拽我起來,被路過的童澤看到,以為我受欺負了,才……才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小良實在看不下去了,沒等班主任鐘平詢問就搶先說道。
“喂。”童澤不引人注意的拽了拽小良的衣襟,輕聲說。
周圍幾個男生尤其是陳連峰也都投來了驚異的目光。
“嗯?是這樣嗎?”鐘平大概明白小良的意思了,但他還是接著說,“可我聽班裡同學報告說,陳連峰叫了幾個男生是來威脅你的。”
“沒有,怎麼會,”小良抹了抹臉上的灰笑了笑說,“可能是同學看到我們第一節課課前的那一幕,就覺得我可能還會有什麼危險吧。”
“真的?”鐘平老師希望確定是不是小良真的原諒他們了,“你不用擔心他們幾個報複你,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
“我說的是真的,你錯怪他們了。”小良看了看大為不解地童澤,再看看陳連峰飄忽的眼神然後肯定地說道。
“那好吧,那這事就先這麼過去吧,快上課去。”
雖然沒有轉頭,但他明顯覺得後麵的幾個男生長舒了一口氣露出了笑容。
“還有,那個,”剛準備和童澤離開的李小良忽然停住對鐘平老師說,“小澤君,不是,童澤她不是故意要撒謊騙你的,她也是擔心我。”
“誰要擔心你啦,我隻是路見不平。”童澤發覺小良用到了敏感詞,趕忙反駁道。
“我知道啦,”鐘平老師笑著說,“咱們班的女生中其實我最不相信童澤能被欺負,好像平時都是你欺負彆人的份兒。”
“我……”童澤不知是生氣得說不出話還是無力反駁紅著臉看向了彆處。
“好的老師,那我們也走了。”陳連峰趁著老師的好心情堆笑道。
“哎,你們不著急,跟我去辦公室坐坐。”
“啊?為什麼?事情不是解決了?”後麵一個男生大驚失色道。
“是啊?我說是因為什麼了嗎?你聞聞你們身上的味道,我敢說煙肯定還在你們誰的身上,交出來明天反省一天,下周一接著回來上課不追究,要是被我搜出來,那就得一周起了,我這不是第一次抓著你們了吧?你們說說。”
“沒有啊?老師不在我們這。”
“這個廁所經常有老師保安大叔誰的來,所以有煙味也很正常呀。”
“就是就是,你相信我們唄。”
幾個男生七嘴八舌地辯解道,每次經常是陳連峰耍些小聰明蒙混過關,所以有他在一般都不會有問題,隻管讓老師放心就好。
可沒想到,陳連峰笑了笑就從兜裡掏出了半盒哈德門笑著對老師說:“好,我認錯,我抽煙了,煙您拿走留著抽。”
“連峰你……”陳連峰一直都把大家的煙都放在自己身上,所以周圍的人對這種繳槍不殺的行為大驚失色,完全慌了陣腳。
這就是要被一鍋端的節奏啊。
但接下話來卻著實出人意料。
“就你一個人?”鐘平也有點意外。
“嗯,就我一個人,他們就是來上廁所的。唉……這麼好的煙我也舍不得分給他們呀。”陳連峰故作不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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