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衡很快就跑了出去,楚音縮在沙發的一角,低頭一句話都不說。
裴衍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他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著楚音。
“演得這麼好,我記得你學的,好像不是表演專業吧?”
如果說,剛剛裴衍之在餐桌前說的那些話,都隻是試探。
那麼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楚音就是在演戲。
“二叔,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楚音皺著眉,可憐兮兮地看著裴衍之。
她那雙漂亮的眼睛,似乎永遠都是水汪汪的,惹人憐愛。
但裴衍之卻沒有心思,再看她表演。
他麵露不耐,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朝楚音走去。
“怎麼?誇你兩句,你就真以為,自己演得很好了?”
停在楚音麵前,裴衍之伸手,一把掐在楚音的下巴上。
他右手猛的用力,就將楚音的下巴抬了起來。
“楚音,如果你真的那麼怕我,剛剛又為什麼會怪我,沒有扶你呢?”
男人俯下身子,逼近她,聲音低沉似水。
“所以你不覺得,你的戲,已經崩了嗎?”
他偏頭盯著楚音,唇角微勾,眼裡流露出幾分瘮人的寒意。
“告訴我,你、或是裴亦武,究竟有什麼目的?”
一回來就給他下藥。
那三年前那次呢?
是不是也不是一個意外?
裴衍之話落,那隻原本掐在楚音下巴上的大手,就緩緩往下滑。
最後,他一把掐在楚音纖細的脖頸上,笑道。
“如果說得不對,音音是知道二叔脾氣的。”
裴衍之笑著開口,那雙幽暗,宛若寒潭的眸光,輕輕落在楚音脖頸處的位置。
楚音仿佛被一頭凶猛的野獸盯住,脊背陣陣發涼。
裴衍之才二十七歲,但他五年前,就已經掌管裴氏集團了。
那個時候,彆說是裴亦武不服,就是裴家的旁係,也全都對裴衍之不滿。
但是僅僅三個月,那些不滿的聲音,就全都消失了。
隻因為裴衍之手段狠厲,在商場上說一不二。
更是用雷霆手段,讓許多欠著裴氏集團外債的人,都乖乖把錢還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讓那些連命都可以豁出去的老賴,把債還了。
當然,讓裴衍之坐穩裴家掌權人的事,還是三年前……
裴衍之最大的競爭對手,突然毫無預兆地跳樓自殺。
所有人都認為,是裴衍之用不乾淨的手段,逼死了那名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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