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老板暴躁的喊道:“你能不能讓你女朋友彆哭了,大晚上在這哭哭滴滴的多滲人啊”。
“都有其他旅客投訴了”。
我也很是無奈:“那不是我女朋友啊,要不你去把她趕走?”。
旅店老板怒罵:“扯求犢子,她在你屋裡內呢,我怎麼趕她?”
我愣了下回應:“她不是在門外嗎?”。
老板:“我就在二樓走廊內,哪有人?哭聲是從你房間傳出來的呀!”
‘我房間?!!’
後背猛地發涼,我瞬間驚醒,第一反應就是抓住冤魂骨。
後知後覺的驚魂感動蕩難定,我提著冤魂骨起身。
咚咚咚!
房門又被敲響了,
老板的聲音在外麵喊道:“開門!搞什麼呢?大晚上又哭又鬨的”。
“你們彆在這住了,出去換一家吧”。
“客人們沒一個睡得著的,這都投訴了”。
咚咚咚!
“人呢,開門出來呀?”。
我麵色僵硬如鐵,耳邊手機聲未斷
“聽到了沒,讓你女朋友彆哭了,我回去了”
“大晚上搞這種事情,困死了”。
滴.......
我果斷掛掉手機,目光望著門
門外還在說話,懇求說道:“開門!你們彆住了”
“我這是個小店,容不下你們這兩個大佛,這已經不是什麼鬨不鬨的問題了”
“而是其他客人接受不了呀,誰受的大半夜隔著苦呀?不然我把錢退給你們行嗎?”。
我深深吐出一口氣,儘力調整內心,拿過耳機給自己戴上,
背上背包,杵著冤魂骨坐在床邊。
現在哪還有心情玩遊戲?
他在外麵叫喊著,我在裡麵坐等著。
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門外的家夥是什麼離去的,
那家夥的叫喊如同催眠曲在本就疲憊的精神上壓上了一根稻草。
刺...右眼忽然一陣灼熱...
等我驚醒時發現我已經不在賓館。
堅硬的座椅,昏暗的空間順序排列著書桌。
教室?
我從口袋裡摸出辣根往嘴裡擠了點,抓了抓腦袋總是清醒了過來。
剛才這隻是打了一瞬瞌睡,有時候人困到極致時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或者打瞌睡的。
以前在工廠上夜班時打了下瞌睡,流水線上都疊成山高。
我起身來到窗外,教室?
這到底什麼地方?
隻是打了個瞌睡卻如同夢遊了一樣,來到窗戶邊後,
我對比周圍環境,以及窗外環境,得出一個難以置信結論
“我來到了老教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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