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哪裡買的這種貨?”。
兩胡道士乾咳一聲:“這是天命的使然,是天命讓我遇到它,而我們又會用到它”
“這也是我刻意的”。
我翹起眉頭:“你該不會是撿的吧?”。
兩胡道士尷尬而不失禮貌的一笑:“我見路邊放著一盒也沒咋動,還挺好的,隨手就拿來了”
“所以說天命嘛”。
李沐魚這次可崇拜不上來了,她苦皺著臉:
“天師下次能不能不要開這種玩笑,會嚇死人的”。
“都這次術法要失敗了呢”。
我看著滿地的雞血,香油,麵條:“這和失敗也差不太多”
“唉,這些要好好和老板商量賠錢了”。
李沐魚不敢再將血荷亂給,老老實實掛在胸.前,
而這個房間自然是沒法住了,
我找到老板道了歉,賠了錢,老板也爽快的給我們換了一間房。
這是一間三人房。
這是李沐魚主動提出的,為了避免回到伏籠山的這幾天再出現意外,我們三人還是住在一起妥當。
人家女孩子都開得了這個口,我與兩胡也不好拒絕。
李沐魚一身的雞血,香油,她回自己房間洗了洗澡換身衣服才來我們房間,
而兩胡道士折騰了半夜,一碰床直接倒頭就睡。
李沐魚的床鋪在最外麵,而我在中間,兩胡道士靠著窗戶。
她先是來到桌子旁邊將抽屜打開,然後將血荷放進去,她解釋說:
“剛才我已經在上麵滴過血了”。
“帶在我身上,萬一我半夜醒來時不小心讓它照到月光那就麻煩了,還是讓它處於幽閉的地方吧”。
我點點頭,她的想法不錯。
她特意將窗簾全部都拉上,確定沒有一絲月光透露後,她才脫掉外套,鑽進被子裡。
兩胡道士睡覺了,剩我們兩個年齡相仿的一男一女多少有點尷尬。
她縮在被子裡試探性的問道:
“張道長你手上的綠火那是魂炎吧”。
一句話瞬間將我睡意驚的全沒,
她看到了魂炎!她認出了魂炎!
我身子緊繃,隨口敷衍道:“混蛋?什麼混蛋?”。
她不服氣的繼續道:“是魂炎!”
“我看到了,在我被鬼抓住的時候,我看到了你手上的幽綠火炎,那種陰冷的火炎就是魂炎!”。
我靜住數十秒鐘,由於是魂炎隻有披皮鬼認出過,所以我幾乎沒能想到還有人能看到它,認識它,故此我平時才敢肆意使用。
但李沐魚為什麼會認出呢?
“張道長?張道長?”。
她連續喊了我好幾聲,我才回應道:“是又如何?先說說你為什麼認識那東西?”
“你都知道些什麼?”。
李沐魚哼一聲轉過頭去,似乎是對我方才的態度進行報複,
她故作傻白的說:“啊?你說什麼?”
“什麼那東西?”
“啥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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