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鬼被那蔥蔥玉指指著頓感茫然:“我?開玩笑的吧”。
它想挪挪位置讓壽鬼擋在前麵,
可那女人的意思非常明顯,就是針對它的。
身體上的拘束感,擰力也訴說著一個道理,不聽話就彆活了。
肉鬼一臉無辜對著麻箐,麻箐血肉糜爛的嘴攆動:“治好他”。
肉鬼不由得瞥向地上那條斷肢,
治好他?
那你乾嘛扯斷啊?
離譜的女人..........
當然肉鬼也隻敢在心中吐槽一番,麵對麻箐的指示它可沒反抗的勇氣,
但它處於本性還是反駁,爭論兩句,
不然它這個大戾的麵子放哪裡?
“你讓我治我就治?”。
“我就算是治他,也是為了不讓我的藝術品損壞,才.........”。
話剛說到一半,麻箐便打斷,冷冷的說:“治好他.....否則他就是你”。
就這麼一句話直接把肉鬼驚得渾身血肉亂顫,麵龐五官抽象起來,
他就是你.......這話還不明顯?
這是要讓三無吃了它呀。
它立刻閉口屁顛屁顛跑到我身邊,
手掌蓋住我傷口,眨眼間手臂處的血肉開始蠕動滋生,
宛如是無數的肉蟲交織伸展,慘白的骨茬慢慢修複。
很快一條嶄新稚嫩的手臂重獲新生,
肉鬼鬆一大口氣才移開手,又悄然的移到了我背後。
五指彎曲展開,抓握幾下,
我熟悉了一下新生的手後,
又當著肉鬼的麵伸了出去,
朝著她伸出新手:“再來?”。
肉鬼眼皮瘋狂跳動,它差點沒罵出口,
這兩個家夥在這裡玩什麼呢?
一個上去就把手扯斷,然後威脅它過來治療,
它好不容易治療好,結果這個又主動伸出去讓她再來。
難不成她扯斷之後又讓它來治?
李又又眼眸蒙上一層陰霾,掌心綠炎流竄,好似隨時都會從掌間竄出。
我認真看著麻箐,一點都沒有在開玩笑,
一條手臂而已,**對我來說是無所謂的東西,
她若想大可以將我撕成千塊,隻是一些疼痛罷了。
相比這點疼痛,能讓她解氣未嘗不可。
麻箐渡步上前,目光仍然彙聚在我的手臂上,如冰塊的手輕輕撫住我的手,
極為適當的力道收緊一下,很快又鬆開。
隨風消散的音鑽入我耳中:“還有十天.....快了.......你是我的”。
當手掌上的力道驀然消失時,麻箐整個人也消失了。
掌上似若有殘留的冰涼,我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十天........還有十天就是這個月的十四號....是我每個月死劫的時候。
但很顯然這個月的死劫將會大有不同,究竟會發生什麼完全猜不到。
好奇又有點期待的惶恐。
抬起手,看著嶄新稚嫩的皮膚。
想想方才麻箐舉動,不免好笑。
所謂扯下我手臂的原因很簡單,似乎隻是這隻手掌方才被李又又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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