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來時那條手臂已經不見了,我從床底下爬出來想要視察現在狀況,當我回頭時,我看到了”。
“那床底下已經腐爛的女孩屍體,稚嫩青春的**此刻皆是爛肉,那是蛆蟲,蒼蠅的歡悅之地”。
“我已經死了......我在外守望著母親的屍體腐爛,一點點消失,那時的李家人並不多”。
“父親失蹤一個月,李家內亂根本沒有人會來這座宅子看望我們母女,終於在母親將要消失在泥地前父親回來了”。
“父親的頭顱回來了.......”。
“一個我不曾見過的人捧著父親的頭顱回來了,父親見到我與母親的屍體沒有多說什麼,甚至可以說父親的舉動很奇怪”。
“他讓人將他與母親的屍體同處一室,當日夜裡母親便詭異出現在了宅子內,送父親回來的那人是第一個見到母親的人,他也是死在母親手下的第一個人”。
“從那日開始母親就遊蕩在宅子內,隻有中午的時候會退去”。
“這個情報是父親的頭顱告訴我的,我詢問父親,他們張王李麻四個家族一同去何處了?”。
“他的那條手臂是怎麼回事,現在的母親又是怎麼回事”。
“可父親卻隻字不提,隻是讓我將他的頭顱埋在萬代碑下,並且留下話說,如果想要知道一切,就要有知道一切的資本”。
“將他的肢體湊齊........”。
我的心情如她一樣,低沉鬱結:“這就是你尋找肢體的理由嗎?”。
如今不止是李又又好奇,就連我也十分的想知道,那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李家第二代族長會有此驚變,家中發生這樣的事情?
李又又望著自己玲瓏小手,輕抬時一縷綠炎漂浮在掌心:
“自那開始,我想儘辦法活下來”。
“我鑽研父親留下來的古籍,耗費一半的時間修行成了魂炎,魂炎可傷魂體,不觸及**,可治愈魂體,也凝實化物”。
“魂炎是我用魂體去賭命賭過來的,幸運的是我成功了,我也有了探尋的資本”。
用命去賭回來的,我聞聲感覺到滿滿的譏嘲,自我苦笑道:
“你用命去賭來的魂炎,而我隻是與你簽訂了一個陰婚契,我就能分割出你的魂炎,你的能力”。
“這每一項都是你用命換來的,可我不勞而獲的隻靠婚契就得到了這些”。
“沒有這樣的,沒有這樣不公平,偏向的婚契,如果隻是單方麵的給予這陰婚契沒有存在的必要!”。
她抬著明亮的琥珀瞳盯著我:“我樂意”。
“如果沒有魂炎,沒有我的能力光憑你被**束縛的狀態,你連鬼都看不到”。
“我希望我被你需要著”。
“你的命我來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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