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睚眥怒目而起,指著我叫喊:“我們有錯?”。
“他殺了睚眥,嘲風,蒲牢,霸下,奪取四張龍紋,這等罪人反倒要當成客人對待,到底誰是對的?”。
“襲殺他這事我沒錯,任何人都沒錯,錯的是沒有成功!”。
嘲風家主滿是惡意的提醒:“這人身上可沾著四個龍子的血!”。
這時我突然舉手:“我打斷一下,這件事情有些誤會”。
“睚眥不是我殺的,那是你們自家人殺的,不關我的事”。
睚眥陡然炸了,斥吼:“你奪了他的龍紋!”。
狻猊低嗬:“注意你的言行!”。
啪....啪...幾聲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大殿內的爭吵。
蒲牢家主以婉柔的聲音止戈說:
“夠了.....有什麼好爭吵的”。
“我們雖背地裡對姓張的下手了,這不是沒有成功嗎?”。
“反倒我們還搭了一些人手,還是沒能阻攔他到這裡”。
“他已然站在這大殿上,追究事情對錯並無意義,未既成事實何須追究”。
一直趴在桌子上的囚牛艱難抬起頭,打著哈欠掃視幾眼。
螭吻家主乾啞的說:“客人還在,莫要他人看了笑話”。
“接下來龍紋與李四殘肢的交換才是正事”。
我再次舉手:“等一下,你們好像又誤會些了什麼”。
“接下來的我要的不止是李四的殘肢,我還要鬼母淚”。
一語吐出震驚四座。
囚牛家主身子慢慢坐起,眼眸內含深意盯著我。
狻猊,螭吻等家主臉色一僵。
睚眥青著臉一字一句問道:“鬼母淚!”。
“你為何會知道鬼母淚?”。
我環顧四周冷笑:
“我說了你們搞錯了,事實已經既成”
“如同給你們的訊息:張已死,紋得手!”。
“是時候兌現你們的承諾,將鬼母淚交給我!”。
睚眥,嘲風等家主未說話,隻是用一種懷疑,驚愕的眼神探究我。
這時狻猊突然怪叫起來,她擼起衣袖,手臂上竟有一張鼓脹猙獰的肉臉。
“這是什麼?”。
囚牛家主扭扭脖子,扒開衣領,發覺自己的肩膀上端生出了一個肉瘤。
不止是他們,在座的所有人,睚眥,狻猊,嘲風的家主身上都增生出這張肉臉。
“惡心死了....這是什麼啊”,螭吻抓撓著臉上的肉臉,難以接受的尖叫。
負屭強忍住不去抓撓:“不對勁,這個人不對勁!”。
睚眥家主沒去理會胸口鼓起的肉瘤,而是上前一步死死瞪著我:
“是你!”。
我的左臉膨脹蠕動起來,部分肌理內斂形成一張嘴巴,肉鬼特有的玩趣話音響起:
“我說過了,張已死,紋得手”。
“張阿四死了,現在我是張阿四,這四張龍紋在我手上!”。
嘲風家主壓住手肘上肉瘤大叫:“開什麼玩笑?”。
“你是那姓張的?”。
我臉上嘴巴再次開口:“他**被我占據了,我不就是他嗎?”。
“我生於血肉,我終於血肉,我寄生於血肉,我獨造血肉”。
“我聽從你們的指示乾掉了他,占據了他的身體,這不是你們想要看到的結果嗎?”。
狻猊家主擰著眉頭冷冷的掃向狻猊:“怎麼回事?”。